我救了他,他却抢了我的老婆 (第7/10页)
晶莹剔透,粘滑的液体不断从交合的缝隙渗出。德国人的动作依然坚定而有力,好像要把我的身体洞穿似的。我的手早已经握在了德国人粗大rou棒的根部,这样能起到缓冲垫的作用,否则我的zigong颈非被那德国人刺穿不可。德国人终于放开了我的头,让我看以不再以这样吃力的姿势看自己被他抽插。而德国人也腾出手来揉搓我的rufang。经历了开始的强烈痛苦,我对德国人现在的抽插有了适应。yindao里的挤迫的感觉大为减轻,痛苦也在一点一点的减少,我的大叫渐渐变成了微弱的呻吟。最痛苦的时候总算过去了。看来娟说的没错,男人下面不管多粗,女人下面都能容纳。刚与贺上床时,那时自己还不是一样疼得死去活来说是怎么也受不了后来还不是很快就适应了娟说的对,女人的适应能力总是很强的!慢慢的,我惊奇地发现我的下体的感觉开始发生变化。那种刺骨的疼痛渐渐变成了一种我曾相当熟悉的刺激——那种与贺和巩zuoai时才曾出现过的性的刺激。那粗大的yinjing使我分外充实,甚至有种窒息感。这刺激竟随着德国人动作的加快越来越强烈。我不想让这个德国人看到我动情的一面,强忍住不让自己漏出任何欢娱的声音,但从鼻子里发出的沈重的喘息声就像zuoai做到愉快时的yin荡的呻吟,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更让我惊讶的是,我感到自己的rufang在发热,在膨胀,乳腺极度膨胀,产生爆裂似的痛楚,而那种痛楚根本无法忍受。就像当初生楚楚后,奶水排不出来,回乳时的胀痛感。而这个德国人竟适时放弃了揉搓我的rufang,而我爆胀的rufang又极其渴望他那大手的使劲揉搓。德国人抓过我一个手放到我rufang上,我明白了他的用意,本能的将另一只手也放到自己rufang上,平生第一次试着揉搓自己的rufang。我知道贺与巩平时怎么揉搓我的rufang最舒服,但我现在根本来不及模仿他们的动作,只是单纯的用力揉挤自己丰满的rufang,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下rufang爆裂的疼。自小的严谨家风,让我形成了傲气清高自我的性格,我之前绝对不敢相信自己会在男人面前做出自己挤压rufang的yin荡动作。我心理上第一次对自己的自尊产生了怀疑,当初贺发现我和巩的秘密,我也没认为这事伤到了我的自尊,但现在……难道我真的是个yin妇,sao逼……没了我的手在下面阻挡,德国人的抽插越来越深……“哇——”我忽然狂叫起来,全身的肌rou勐地抽紧了,像电击一样,下腹和大腿都剧烈地痉挛起来,头不顾一切地来回摇摆,挤压rufang的手,勐的死死抓住身体两侧的床单,手指僵直成一团。德国人的rou棒生生挤过zigong颈口插进zigong里!女性的zigong是极为敏感、娇嫩的!被插入的zigong颈让我感受到了浑身震颤、戮心戮肝的极度痛苦。而zigong壁在guitou的顶撞下发生剧烈的抽搐,产生如分娩般的剧痛。“啊……啊呀……疼啊……疼死我了……不要!”我本能的用中文大叫着。德国人沈重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暂时停止抽插,guitou插在我zigong颈内,给我一段喘气适应的过程。我像被扔到岸上的鱼,拼命的大口喘着气,还好德国人不在动。我能感到自己体内的zigong颈像小嘴一样夹着德国人鸡蛋大的guitou,而腔道内的rou壁更是蠕动的激烈了。德国人半天没动只是体贴的亲吻我湿漉漉的脸蛋,大口喘气的嘴。不知多久,我慢慢感到zigong颈的疼痛慢慢消失了,慢慢的像几十只、几百只蚂蚁在那里使劲攒动,酥酥麻麻的,酥麻感从下身蔓延到头脑来了,几欲瘫软。我意识中竟浮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这个德国人怎么不动了我情不自禁的微微扭了下腰,德国人注意到了我这细微动作,得意的笑了,撑起身体,开始慢慢抽动……我是第一次被男人以这样的深度插入,插入zigong颈。德国人又开始抽插的动作给我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像一只巨大的手将我抓住揉搓,渐渐地我抵不住这莫名其妙的感觉,加之胸前爆胀感,我再次揉搓起自己的rufang。第一次我有了软弱感!男人身下的臣服感!以前即使是贺插入我的身体,我莫名的一阵不高兴,贺也得乖乖的拔出去,哪怕他兴奋的马上要射了!或许是贺疼爱我,对我百依百顺,或许是贺潜意识里对我还有着从大学就有的自卑感吧。倒是那个巩,进去了就死皮赖脸不出来,我也懒得和他计较,进去了就任巩胡来。毕竟巩这行为只是农村人那点特有狡黠,我只是一笑了之。优越家庭条件、良好教育和自始就接触各种大人物大场面,让我从小无论是登台演出还是和陌生人打交道,都落落大方,甚至是傲气。美貌、气质和出身让我面前的男人都是对我唯唯诺诺。养成了我傲视一切的性格。以前在学习和工作中,我这种傲气的性格让我显得冷艳不可侵犯,很难亲近人,我也知道我这个性格,我也努力放低姿态,但在外人眼里依然是个冰山美女。就连走路都被人说成傲气十足,我真不明白自己挺胸抬头走路为何也招来这多非议就连巩和我熟了后才终于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