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跑的这两年,还和谁cao过?(h) (第2/2页)
文?” “又准备缠上谁?” 男人嗓音低冷,带着笑,却如同深冬里落下的冰碴子般刺耳。 …… 程袅袅耗尽最后一丝力气,还是被他这句话刺得翻身抬头,声音沙哑带着几分嘲讽: “我若真去缠别人,不正合了你的心?当年你骂我不知羞耻地扒着你,” “如今倒怕我松手?” 原东今晚将她弄得死去活来,还能不知她反应的确生涩许多。 只是想起梦中她娴熟的伺候技巧、陌生的sao劲儿,就忍不住地想将她和那个jianian夫砍成两段…… 原东一把将她按回枕上,指节烙在腕骨,声音低得发狠: “呵。” “看来你还有力气,” “从前倒是小瞧你了,难怪扒上我这一个还不满足。”他眼底翻着黑潮,指腹摩挲她汗湿的唇,翻身附上, “今后,定要将袅袅喂饱不是?” “免得袅袅不听话,出去贪嘴。”“啊唔……” 话音未落,他已俯身而下。程袅袅只来得及呜咽一声,便被他彻底卷进汹涌的暗夜里。 …… 自那晚后,程袅袅便连请三天假。 每晚都被他上下cao弄着,身子敏感地看见男人走进卧房就忍不住地开始流水儿, 生怕慢了一步,男人就cao了进来…… 第四天傍晚,她终究咬牙,把门抵死,声音碎得发颤,跟他大吵了一架,疯了似地威胁他, 若再这样下去,她便是鱼死网破也会跟他斗到底! …… 想起那日在院子外听到母女二人的盘算, 男人立在昏灯里,影子被拉得几乎触到屋脊。 他沉默良久,目光沉沉地在她脸上刮过,这才任由她穿了睡衣,但仍然不准她去和女儿睡, 夜里也要牢牢占着她。 灯熄后,他像守着猎物的兽,手臂箍在她腰际,不容半寸逃离。 程袅袅撑到半夜,终究被倦意拖进昏沉。 待她呼吸绵长,男人蓦地睁眼。 黑夜里,他的目光冷而静,落在她微蹙的眉心——像在看一件失而复得、却再不知拿它如何是好的旧物。 良久,他眸底的温度一点点褪尽,只剩锋利, 看着怀里人, 指尖轻轻把玩着一缕发尾,一圈又一圈,缠得无声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