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洲(H) (第2/3页)
响。 “程大状要开庭?”他的声音带着沙哑,在她走近时,伸手扣住她腰际,指尖擦过内衣的水钻边缘,“证据展示环节?” 程悦心仰头看他,海风掀起浴袍下摆,露出纤细的小腿线条。 她闻到他身上新换的雪松沐浴露气息,混着自己发间的玫瑰香,在夜色里织成陷阱。 “根据证物管理条例,”她的手指勾住他浴袍系带,感受着他肌rou在掌下绷紧,“关键证物需当面呈交。” 雷耀扬的手掌顺着浴袍开口探进去,触到蕾丝边缘时忽然停顿。他的拇指碾过她rutou,隔着薄纱感受到它的硬挺,他忽然将她抵在栏杆上,鼻尖擦过她耳垂,“我想看它掉在甲板上的样子。” 程悦心的喘息混着海浪声溢出,浴袍不知何时滑落到肘部,黑色蕾丝完全暴露在星光下,雷耀扬的吻落在花纹上,牙齿轻咬水钻,发出细碎的脆响,而她的手指正扯着他浴袍的系带。 “雷耀扬...”她的呼唤被海风撕成碎片,却在他抬头时,看见自己映在他瞳孔里的模样:眼神迷乱,唇色嫣红,黑色蕾丝被汗水晕得半透,勾勒出诱人的曲线,这是她从未见过的自己,却在他的注视里,成为最完美的证物。 雷耀扬将她横抱起来,浴袍在甲板上拖出褶皱,程悦心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而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混着威士忌的余韵:“现在正式受理案件,”将她放在甲板中间。 他之前就说过要将她丢在甲板上。 月光洒在黑色蕾丝上织出银线,雷耀扬俯身吻住她,夜里的甲板有些凉,却在雷耀扬压上来时,又化作燃烧的海。 程悦心感受到背后的蕾丝花纹被磨得发皱,水钻边缘硌着肩胛骨,却远不及雷耀扬落在她小腹的吻灼热,他的舌尖扫过内衣边线,牙齿勾住薄纱轻轻扯动,呼吸的热气停在她髋骨处烙下齿印,他的手掌托住她后腰,将她抬离甲板,更清晰地看见黑色蕾丝如何裹住臀线,又在大腿根部勒出诱人的凹陷。 程悦心听见自己发出破碎的呻吟,手指插进他发间突然攥紧,那是她此刻唯一的锚点。 雷耀扬的吻一路向上,直到含住她rutou。薄纱在湿吻中变得透明,花纹下的蓓蕾因刺激而挺立,他用舌尖绕着水钻画圈,直到她忍不住挺起胸膛,主动寻求更多摩擦。 “程大状的配合度,”他低笑出声,手指隔着蕾丝探进她私处,感受到湿润的热度浸透薄纱,“比证人证词更直白。” 程悦心的指甲划过他后背,在宽阔的背上留下淡红的痕迹,她忽然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浴袍彻底滑落。 雷耀扬的浴巾早已散开,坚挺的欲望抵着她大腿内侧,她能感受到他的每一次心跳都在撞击她的核心。 “现在换我提问,”她咬住他下唇,缓慢地磨蹭着他的耻骨,“雷督察在元朗的一年,”她的手指握住他的yinjing,感受到它在掌心跳动,“有没有用这种眼神看过别的证人?” 雷耀扬的手掌扣住她腰际,指腹陷进蕾丝边缘的柔软肌肤,当她缓缓坐下去时,他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却仍保持着惯有的冷静,“警队条例规定,警员需与证人保持安全距离。”但随着她上下起伏的节奏,他的话语渐渐破碎,“只有你是唯一突破防线的例外。” 甲板因摇晃而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与两人交合的声响混在一起,形成原始的韵律。 程悦心的内衣肩带早已滑落,黑色蕾丝堆在臂弯处,露出汗湿的肌肤。雷耀扬的手掌覆盖在她胸前,拇指揉捻着rutou,同时用膝盖顶开她大腿,让自己进入得更深。她看见他眼底的理智正在崩塌,取而代之的是汹涌的情欲。 “再说一遍,”她喘息着要求,指甲划过他喉结。 雷耀扬重导主动权,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扣住她双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扯下她肩带,当他以近乎粗暴的力度撞击她时,搭扣终于不堪承受,“啪”地断裂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