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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劉言政趴伏在宋伶身上喘氣,夜色中見她昏死癱軟,要抽出時,輕輕退了點,宋伶的體內痙攣似的將他緊緊繳住。劉言政抽口氣,道:『jiejie,春宵苦短,二弟得走了。下回月圓,二弟依舊會在門外等候。jiejie放鬆,好讓二弟離開。』 不知是否宋伶真聽進去,或是陰莖消退,劉言政終於從宋伶xue內拔出;一拔出,便湧出一道白濁體液。劉言政心滿意足地嘆氣,一天一夜下來,就算吃了補氣壯陽的藥,這時也有點吃不消。然而這時間,也該是離開的時候,不能直接翻身躺下休息。 下床到浴桶用冷水擦拭過身體,回到房裡點起燭火,將屬於自己的衣物穿戴整齊。舉起燭火,看著床上的宋伶,滿臉淚痕,嘴唇微張淺淺呼吸,雪白肌膚上紅斑點點,腿間滿是兩人的體液。他很滿意兩人相處的點點滴滴,感慨這樣的一個女人,得日夜獨守空閨真是可惜。 『jiejie,春宵苦短,二弟得走了。下回月圓,二弟依舊會在門外等候。jiejie放鬆,好讓二弟離開。』 沒有為宋伶清理的餘裕,一方面累了,一方面他是個大少爺,本就不是勤快貼心的人。 若宋伶的態度掙扎不定,或許他還會為了爭取好感,多做些事;此時明白宋伶恨不得有男人來找她,就少了故作憐惜的心情。拉被子蓋上宋伶狼狽的身軀,滅了燭火,藉月色走向若霞的住處。遠望若霞屋裡仍有燭光,劉言政走到庭園中央,便看到窗戶被推開,窗縫有人往外窺探;沒一會兒,若霞就提著燈籠自屋裡走出。 在軒禾園之時,劉言政就知若霞是個機靈的丫環。不需多說,若霞垂首走在前方,提燈籠為他照路;到了邊門,她先進榕樹鬚根包覆的小通道開鎖,退出再讓劉言政出去。 劉言政道:「妳在這等我一會兒。」 「是。」若霞不問緣由,也沒跟著劉言政後面窺探,不一會兒劉言政再次踏入邊門,將一個布包交給她。 「這個藥方,讓晉夫人連喝三日,為她補身。」 「是,多謝政二爺;夜路走好。」 劉言政轉身離開,死巷中的棚車仍在原處,方才就是在車上拿備好的藥方。他喜歡把事情準備好,宋伶若還沒發現信箋的玄機,他本就打算之後弄得破綻大一些,讓她更容易發現。當她發現有人痴痴等待,芳心動盪,就算她還堅守,劉言政也有其他打算。其中之一,就是透過黃家兄弟,與若霞串通入園。 在他的計畫中,對宋伶是勢在必得。劉言政評斷,只要安排得宜,宋伶不會對他抵死不從,只是一夜姻緣與長久私會的差別。 劉言政在夜中漫步,百尺外就是林錦生的倦遊堂,他站在門前,輕輕叩響門板。 有僕役自門上的縫隙確認來人,便開門迎道:「政二爺,四少正在東廂房。」 「我不過去,借個地方歇會兒;才君有空的話,讓他來替我推拿。」 「那麼政二爺,西廂房請。」那僕役提燈送劉言政到西側廂房,點起桌上燭火,就有小廝送茶水點心過來,正是方才提到的才君。 帶路的僕役道:「才君來得正好,政二爺正要找你推拿呢。」 才君將茶水點心擺好,道:「我去拿藥酒過來,政二爺稍等。」 帶路的僕役說道:「政二爺有需要再喚一聲。」 兩人退出房,劉言政吃起點心,此時是餓了,畢竟賣力幹了不少活兒;沒幾下就把瓜果甜點吃完,才君來時見盤上的點心已空,道:「要再拿些吃食過來嗎?」 「等會吧。」劉言政起身,脫下外衣與上衣,裸上身到床上趴下;才君跟上,倒藥酒在手心搓熱,貼在劉言政後腰開始揉壓。 在倦遊堂的人,都清楚林錦生與他的結伴兄弟們生活yin靡,才君明白這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