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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千方百计让她低下头颅。他的征服欲总想撕开她冷静的皮肤,看看血液里是否流淌着跟他一样guntang的感情。可撕开会痛啊。他越征服她,她就越痛越想跑。 或许,是真的不合适吧。 那一刻,顾淌深深看向她,他叫出她的名字。 “夏月。” “我最后问一次,你愿不愿意跟着我?” 说完,他承认这时候他也没做好,没有把话说得有理有情,而是说得硬邦邦的,好像他在命令她似的。 但他没这个心思再去补充了:“一辈子那种,跟着我,我不会让你吃一点苦”。 从她说“不合适”开始,他觉得自己要是说出这话会像个舔狗,她还不够格让他甘心当狗。 既然她要独立,ok,他尊重。 顾淌只给她三秒,这次如果她还是沉默,那他不会再问了,再也不会,她已经是他唯一一个能给两次机会的人。 三。 二。 一。 她不要。 她不要这种跪着的感情。 她沉默。 什么都没有变,树还是树,风还是风,卧室里两串呼吸没有变轻也没有变重,只有他的计划变了。 “行吧,就这样。” 顾淌站起身。 出门前,他还是没忍住笑着说了一句气话。 “谢谢你,刚好我也不想扶贫。” 夏月捏住拳头,紧紧的,什么都没说。 今晚不欢而散。 ? 临近高考还剩一百天,早晨的宣誓大会结束,夏月顺着人流去往教室。 走着走着,她看到他走在前方不远,他背着她。 她不由放慢步子,与他拉远。 他只收回了手机。 但她住回了老房子。 断交。 从熟悉硬逼成陌生的相处,让人从见到对方的那刻起便开始尴尬。 昨晚没吹头发受了凉,上午她还只感觉有点昏,下午她便感到身体发烫了,呼吸也跟着难受。 夏月想到周五没晚自习,还有一节就放了,于是强撑着精神放学,但意识涣散,只能拿风油精抹在鼻下,撑到回家。 终于快到了。 她站在平地往上望。 那是一座六阶阶梯,两侧是老朽的居民房墙面,台阶两侧的铁栏杆漆破后露出大大小小的锈迹,她走上一阶,两阶,两侧楼房太宽,太黑,像个相框般框住了远上方粉红的夕阳,她走到五阶,一只橘猫灵巧地坐在上面的栏杆看她,然后鱼一样跳入空气下到地面后消失,它消失时,她已经走完台阶,来到新的平地了。 平地不长,很快便是一个下坡,但她没有走动,她有点呆的目光向下看着前方。 有一个瞬间,会让你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