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叫你只着妆饰,跪着任我玩弄。 (第2/2页)
没见到人,便猜到对方是在刻意避着自己。 还真是……幼稚。 你思忖片刻,心中便有了引他主动现身的主意,足下轻巧一跃,在靠近院墙的老树上站定。 视野骤然开阔许多,你眺望四周,依旧不见对方踪影,正要下树之时,脚下却不慎踏空—— 清风抚过,扬起的雪色广袖遮挡视线,将你稳稳护在怀中。 你嗅到对方身上熟悉的冷香,安心卸力靠在他身上,笃定道:“你一直在关注我。” 鸣玉轻轻蹙眉看你,面上已看不出昨日羞赧慌乱,清清冷冷,如明霞映雪,“你是故意的。” 你并不回答,只笑得眉眼弯弯。 你习武多年,并非他想象中那样孱弱,哪怕鸣玉不肯现身,亦是无碍。 却也早知这人心肠极软,定不会坐视自己受伤。 话虽如此,却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对方,手臂干脆揽上他脖颈,故作不满,“昨日是谁允诺,今后要听我的。” 你笑盈盈道:“鸣玉,你擅自躲起来,还险些害我受伤,该罚。” 这原本只是随口一句玩笑话。 哪知他闻言,却流露出些许苦恼神色,眉峰微微蹙起,直犹疑思索片刻,才低声请求,“那你……罚得轻一些。” 这人实在是有趣,越逗弄越有趣。 你见他这般反应,低头闷闷笑了片刻,才反问道:“你想被怎么罚?” 鸣玉好似并听不出这是句随口的浑话,思忖许久,才认真提议道:“你可以罚吾不许妆饰。” 对天性爱美的羽族而言,这惩罚倒显出几分诚意。 不过你对此自然毫无兴趣,便摇摇头,故意更贴近了些,气息若有似无地拂在他颈侧,“这样有什么意思?我若是罚你……” 指尖轻佻地抚过他脸,声音亦放得极轻,带着几分含混暧昧似的,低低含笑,“就该叫你只着妆饰,跪着任我玩弄。” 话音落下,鸣玉呼吸骤然一乱。 那双碧绿眼眸微微睁大,人仿佛万分羞赧无措,直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唯有绯色飞快攀上他面颊与脖颈,如桃花晕染。 你见他反应如此之大,终于没忍住笑出声来,“逗你玩的。” 说罢,也不再看对方表情,悠悠然回房午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