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黑蔷薇 (第8/12页)
彼此的关系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瞒住,像所有不在人前搭话的地下恋人。 她深吸一口气,“被人知道,下场会很惨吧。” “他们又管不着。”他依旧不改淡然。 她不禁为这事不关己的姿态感到愠怒,再度回想起往日被他忽视的种种,揪起他的衣角简直想骂人。可是骂什么?骂他本该像个大人一样有当担,护住这个家,而不是什么都无所谓? 然而,好像眼前的景况都是她处心积虑的结果,这样讲,不就又变成任劳任怨的爸爸来收拾烂摊子?说到底,两个人犯的错,她有什么资格骂他? 膨胀的气球终会撑破。她霎时红着眼蔫了劲,埋下头呢喃:“可是我好害怕。” 他轻叹气,还是不知不觉坐到她身边,拍着后背安抚许久,才将人从大兜帽里拎出来,抱进自己怀间,“这种时候就多依赖我一些吧。你给自己的负担太重,一个人撑太辛苦。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你只要想到我,我都会为你解决。” 说罢,他又是半杯酒入口。但酒液未尝下肚,原封不动灌进她的唇关,又从嘴角溢满而出。他顺着溅落的甘醇,寸缕不遗地慢酌胸前香雪。嫌猜情意才上眉头,毛绒睡衣已又如蝉蜕般一片狼藉。浴后的少女肌肤,正含娇带怯泛出薄红。 他的眼底似漾着千尺的碧潭水,一点一滴,写满山雨欲来的深情与渴念。眼尾却是芊眠如丝的桃色。和在车上时一样的眼神,只那会天太暗,不太分明。 “zuoai吧。反正也无别的事可做,不是吗?”他闭着眼柔声诱劝。 承诺很动听,放入现实,他应该也有诸多无能为力。爸爸又不是超人,长到这么大这点事至少是明白的。但是逃避,或许也是一种不是办法的办法?至少无论在何时,她都可以逃去他的身边,将他所在的地方当成是家。 她将他的手迎向空无一物的腿心——知他等下定还会要,从方才洗完澡她就是真空。 最为这场恶作剧心惊胆战的人,是她自己。 先前在车上,终归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感觉,回到熟悉的家里,面对满目琳琅的回忆,她勾他也没法那么坦率。 不经意地轻轻一拽,他身上的浴袍就哗地散开。她眼神躲闪,像小时候看电视剧,主角突然接吻就会将频道切走。他却掰回她的脑袋,少女眼里的光却消失了。 yinjing正似紧绷的弓弦昂扬,贴向下腹。从她半卧的视角看去,一览无余。 她仍旧很喜欢观察他的性器,尽管再怎样恭维,又粗又硬、盘绕经络的玩意实在算不得好看,跟本人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因为自己没有,才分外好奇? 他又硬了。他好容易硬,明明她也没做挑逗的事。难道他说她有女人味,意思是她只是存在就性感?她还是感觉不出来。 愣神间,久因紧张而充血的yinhe骤得爱抚,夹杂着些微痛感的爽快几令她双腿打颤。 她也想要了。 “你喜欢我这样弄?” 她咬着唇微微点头,握着他的指端,更深更重地碾过小核。 “变得好硬。” 一找到那处敏感,他便撇开她极尽折腾地揉捻,似铁了心将半腐的果rou彻底捣坏。清涟如注的yin水又似初雪化开,乍看未曾显山露水,却长久从窄缝间涌流不已,沾得他满手晶莹。 他故意收手磨她的耐性,悄声道:“家里有润滑液的,你一次都不舍得让我用啊。” 这话说得她好像黄文里怎么都欲求不满的荡妇,轻轻一碰就会喷水。哪有那么夸张?大约也只是小醉的缘故吧? 她皱起眉,蓄着狠劲将他拽倒,手指玩弄地捧起yinjing,同时用柔软的腿根磨蹭,威胁问:“你以为还可以嚣张多久?” 他却神神秘秘做一噤声的手势,“先别急。” 在她困惑的探寻中,他拿来一个哆啦A梦的百宝箱,箱子里塞满纯白的狐狸茸毛。 毛绒玩具吗? 她满怀疑惑地拆掉包装,捧出那团茸毛,是一条大尾巴,底下还有附带的手环、脚环、发箍、铃铛。 “为我戴上吧。”他央求道,又从低处亲吻她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