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转直下

    不过没等她开口，真加似乎就从林正瑞的神情猜出了什么。

    他自认为想通了其中关窍，双手啪的一声合十，脑袋顶就像是冒出来一个发光的灯泡。

    “啊！我想起来了，问题出在我硬不起来，对吗？”

    “想、想起来？”林正瑞被他直白的话搞得汗颜。

    他食指点着下巴，作回忆状，“对，十一岁回老家的时候，表哥好像是有带我看成人影片。”

    “我记得自己和那个男主的状态确实不一样。”他指了指自己的yinjing。

    看他一脸纯真，林正瑞直冒汗，不过自己不用解释太多，倒也省了一番力气。

    这个国度的性教育确实不算完善，课本只会普及基本生理知识，而大多数青少年对性的启蒙来源于流传的影片和小说文字。

    “先把衣服穿好吧。”虽然看起来真加对在自己面前袒露身体没什么心理负担，他还是乖乖照做了。

    不知什么原因，真加看起来不打算追究之前她的问题了。

    不过林正瑞倒是很好奇真加的症状，于是追问了好几个问题。她大概猜测他是生理性ED。他的晨勃次数明显减少甚至在高中之后这个正常生理现象几乎消失，没有自慰过，听起来对性行为兴趣不大……也许还有心理性性欲低下的缘故。

    林正瑞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不觉得这对真加的生活有什么阻碍，毕竟连他自己看起来都不在意。

    “我帮不了正瑞的忙了么？”真加看起来只对这个感觉非常遗憾。

    回想这半年来的求觉过程，基本上她阴蒂高潮一次之后就会入睡，此后将时间留给秋罗。

    看起来她睡觉的关键因素不在于插入式性行为，（奇怪的是自慰对她也并不一定有用，和安眠药一样效果不佳）所以即便是疑似ED的真加，也是能帮她的忙的。

    但在林正瑞看来，她和秋罗是各取所需的正常性行为，而疑似ED的真加就不同了，性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他无法从中获得快感，林正瑞甚至从他刚刚回忆过去的语气里察觉出他深深的困惑，从十一岁被表哥拉着看影片时就埋藏在心里的不解——为什么将性器官粗暴直白接触会感觉快乐，为什么表哥乐衷于看这类影片，为什么人会从中获得视觉冲击的快感。

    林正瑞很难解释，就像鸟对鱼描述空中飞翔的感觉一样，怎么可能想象得出根本感受不到的存在。

    所以她也不可能对真加说实话，那听起来只是在单方面服务，林正瑞自己都不能接受，更何况她知道真加一定会答应的，毕竟他这么热心肠。

    他情绪低落了不到一秒，接着说：“那我要看着，正瑞。”

    “哈？”林正瑞感觉自己没听懂。

    “正瑞，以后每次你和他做的时候，我都得在旁边。我知道你的失眠已经很难用药控制了，既然这是对你有效的方法，我不会阻止。但是我只有这个要求。”他看起来没有在开玩笑，“还有，你们之前瞒着我做过的次数，我也要知道，具体日期和发生的事，和刚刚那样接过吻吗？一共多少次，你必须告诉我。”

    荒诞的话从他嘴里理所当然地说出来叫人头晕目眩，林正瑞感觉自己的常识都快混乱了，这是正常的吗？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真加的手放在她两颊边，手指搭在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