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雏子难承龙阳势 姨娘急献后庭花 (第1/2页)
第六回 雏子难承龙阳势 姨娘急献后庭花
诗曰: 莫道男儿不销魂,后庭花开痛亦欢。 浮世偷尝云雨趣,哪管阴阳颠倒颠。 却说梁山将澜霖按在湘妃榻上,先取来珐琅春宫盒,以指尖剜出半透明“蟾酥膏”,就着烛火暖化哩,细细涂抹在那玉茎之上。 那阳具经药力催发,愈发狰狞可怖,青筋如蚯蚓盘绕,guitou紫亮如熟透的桑葚。 澜霖见状,羞得耳根滴血,却被梁山掐着下巴灌了口“颤声娇”药酒,顿觉小腹如有炭火炙烤。 “乖乖,且看爷与你耍个双龙吐珠戏法。”梁山笑着取出枚温润玉势,约有婴臂粗细,顶端雕着盘龙纹样。 先以药油润了澜霖后庭,将那玉势缓缓旋入。澜霖只觉肠中冰凉滑腻,异物感搅得他足趾蜷曲,偏偏那玉势中空,内藏水银,随体温渐渐流动,时而重若千钧,时而轻如鸿毛。 梁山趁其迷乱,突然挺身而入。 但见:两般异物齐入牝,玉势与阳根在薄薄肠壁间相互挤压,澜霖尖叫一声,指甲在梁山背上抓出数道血痕。 交合处水声咕啾,混着药油芬芳,竟泛出珍珠光泽。帐顶悬着的鎏金香球被撞得叮当乱响,撒下簌簌香灰。 “乖乖且忍忍。”梁山喘着粗气,将澜霖双腿折到胸前,露出那吞吐不休的嫣红菊xue, “瞧你,这处都吃得流涎哩。”说罢竟俯首舔舐,舌尖如蛇信般探入褶皱,浅尝淡血药香混杂滋味。澜霖浑身剧颤,玉茎突突跳动,前段已渗出晶莹露珠。 忽从床底拖出个鎏金皮箱,揭开竟是整套“二十四桥明月夜”的角先生。 有:乌木包银制“相思扣”,环环相套可伸缩。羊脂玉雕作“蟾宫杵”,中空注温水。鎏金错银挂“霸王鞭”,缀着细小金铃。 梁山选了根鳝鱼皮造“浪里钻”,足有小儿臂粗,缠於澜霖玉茎根部。那物遇热便收缩,勒得玉茎血脉贲张,铃口不断泌出清液。 “今日定要教你尝遍「三十六式」。”梁山将澜霖翻过,摆成“观音坐莲”姿势。澜霖羞愤欲死,却因药力浑身绵软,只得任其摆布。 梁山阳具从后贯入,手里却拿着那“浪里钻”在前段滑动,前后夹击之下,澜霖腰肢如风中柳条般乱颤,足尖绷直又蜷缩,锦褥被抓裂数道口子。 二人yin戏直至三更,那门外小厮,来福早看得玉茎挺立,竟自发蹭着桌角泄身。西厢房中赵姨娘更是不堪,自渎得花房红肿,蜜液将绣鞋浸透。 忽闻鸡鸣,梁山方将澜霖抱到窗前,就着晨曦最后冲刺。 澜霖浑身痉挛,后庭剧烈收缩,竟将塞着的银铃挤射而出,“当啷”一声砸碎在地。梁山低吼着抵死深送,guitou挤开痉挛的肠壁,将浓精直灌入深处。 话说门外来福被梁山按在榻上,那粗壮阳具直往后庭顶入,但见紫红guitou挤开嫩菊,青筋盘绕的阳根如烧红的铁杵般一寸寸没入。 小厮来福后庭嫩rou被撑得发亮,褶皱尽数展平,疼得来福哀声求饶。梁山笑道:“初试龙阳,自然疼痛,稍待便得趣。” 言罢更用力抽送,每记顶弄都带出些许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