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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她被林锦川按在门背上,男人高大的身躯彻底挡住光线,呼吸带着压迫感。 一米七的身高此刻竟需仰视他的喉结,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渺小。 林锦川低头逼视,领带勒得发闷,一把扯下扔在地上:“让你离他远点,当耳旁风?” 沈亦舟秀眉蹙起,双手握拳抵在胸前,竭力拉开距离。 这防备姿态落在林锦川眼里,他心头冷笑更甚。 “我和他界限一直很清楚。”她仰头迎上他的目光,声音清冷,“倒是林总,似乎一直没搞清楚状况。” 他低笑一声,抬手“咚”地叩在她耳侧门板上,将她彻底困在方寸之间。 男人身上的热气混着雪松味涌来,沈亦舟想退,后背已紧贴门板,退无可退。 “我没搞清楚?”他低头,鼻尖几乎蹭到她额头,“那你告诉我,我哪里没搞清楚?” 女人素着脸,杏眼圆睁,睫毛纤长如蝶翼,明明是乖巧模样,吐出的字却带刺:“我们的关系,不就床上那点事吗?林总凭什么管我私事?” 林锦川眸色骤沉,手指勾住她白衬衫领口,语气淡得像冰:“你就这么想的?” “不然呢?” 林锦川倏地站直,手往西装口袋摸去,想起烟盒落外面。 他转身走到几步外的大床边坐下,长腿大敞,脊背微弓,侧脸线条在灯光下冷硬如刻。视线锁住门边的女人。 职业装,白衬衫黑包臀裙,脚上却蹬着双白色匡威,违和中透着灵动。 可一想到她天天这副模样待在逢贺青身边,牙关就忍不住发紧,眼底沉色翻涌。 “过来。”声音裹着寒意。 沈亦舟被这语气刺得一凛,刚磨蹭着挪近,手腕猛地被攥住! 一股蛮力拽得她低呼出声,整个人跌进他怀里。 后背撞上坚硬的胸膛,硌得生疼,埋怨未出口,林锦川已低头咬住她耳垂,声音哑得发沉:“留着力气,后面有的是你叫的时候。” 下流!沈亦舟暗骂,却被他箍得更紧。 “他给你开多少?”林锦川忽然问,手掌在她腰间不轻不重地摩挲,“我给你翻倍,来我这儿。” 她一愣,仰头:“为什么?” 他捏住她下巴,迫她抬头:“现在对你兴趣大得很,看不见就心烦,你说怎么办?” 沈亦舟抬手想挣:“林总,你想找我,电话我哪次没来?真跳槽去你那儿,万一哪天断了,你是裁我还是贬我?逢总那边回不去,我找谁哭?” 男人低笑,虎口在她下巴上又加了几分力,看她疼得蹙眉,眼底烦躁未减:“想得倒长远。表面低眉顺眼,心里算盘比谁都精,嗯?” “怎么办?”他摩挲着她脸颊,语气平淡,“你这样,我反倒觉得挺没意思。” 沈亦舟忽然乖顺地靠向他肩膀,脑袋轻轻蹭了蹭他颈窝。 这动作让林锦川紧蹙的眉头松动些许,却听怀里人软声道:“我还不够乖吗?再亲密的恋人,腻了也烦,夫妻还有七年之痒呢。这不是分不分得清,是常理。更何况……”她顿了顿,声音更低,“我们本来就不是正经关系啊。那你想怎样才觉得有意思?” “不是正经关系”这几个字像火星溅进油桶,林锦川刚平息的怒气轰然炸开。 他猛地箍紧她的腰,指节几乎嵌进皮rou。 沈亦舟身子一僵,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里翻腾的戾气。 又说错了?可这明明是事实。 半晌,林锦川忽然转了话题,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刚才让你倒酒,为什么不肯?以为你俩咬耳朵我听不见?”他逼近一步,眼神压迫,“说谁是二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