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父子齐心,未亡人惨遭双开洞(H) (第5/6页)
睁半闭,仿佛耗尽了所有生机。 “呼……呼……那……儿子也……献丑了……太后——”几乎就在同时,身后的杨承昭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他猛地躬身,胸膛如同崩塌的山岳死死压住裴玉環汗湿颤抖的雪背,双臂铁箍般将她禁锢在自己怀中,腰胯以最后的力量疯狂耸动数下,随即发出痉挛般剧烈的颤抖。一股灼热粘稠、量势惊人的雄浊浓精,如同脱缰的野马,狠狠蹿入那早已泥泞不堪的rou壶深处,激射在敏感脆弱的花宫之上,引起那雪腻娇躯一阵抽搐! 他喘息着,带着征服者的满足,从那瘫软如泥的温热娇躯上缓缓爬起。俯瞰着这位曾经高高在上、如今却彻底臣服于自己胯下的“千金之躯”,脸上露出了极度畅快而狎邪的笑容。 裴玉環的娇躯在极致的蹂躏与短时间内被连续两次灌入的冲击下,不由自主地弓起,又剧烈地痉挛颤抖,如同被抛上岸濒死的鱼,那是身体被强行推上顶峰后彻底的失控。 失去支撑,她失神地瘫跪在地,螓首无力地垂落,散乱如瀑的青丝遮住了大半张惨白的脸。那双曾倾倒众生的美眸,此刻瞳孔涣散,空洞得如同深不见底的枯井,映不出丝毫光亮。嘴角,一缕混合着腥膻白浊和晶莹涎水的粘腻液体,不受控制地沿着她精致的下颌滑落,滴在冰冷的金砖上。双腿之间,粘稠的浊液正沿着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淌下,在一尘不染的青砖地上晕开一片刺目的污迹。整个娇躯仍在无法自控地微微抽搐,每一次细微的颤抖,都伴随着被灌满的花径深处一次羞耻的收缩挤压,挤出更多不堪入目的泥泞精华。 她像一具被彻底玩坏、失去了灵魂的精致人偶,只剩下破碎的躯壳,在冰冷的地面上,无声地散发着屈辱与污秽的气息。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一个带着少年青涩却充满惊怒的声音骤然炸响,如同冰锥刺破yin靡的空气!殿内三人俱是猛地一震! 杨承昭如同被毒蝎蜇中,骇然回首!只见厚重的宫门不知何时被推开一道缝隙,一个身着麒麟紫袍的少年正趴在门槛上,那双本该清澈的眼睛此刻燃烧着熊熊怒火和难以置信的惊骇,死死盯着殿内不堪入目的景象。“渤海侯!?这……”杨承昭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刹那间冻结!他下意识地慌忙伸手去抓掉落的裤袍,动作狼狈不堪,如同被当场捉jianian的贼人。 杨太傅浑浊的老眼骤然眯起,那双三角眼如同蛰伏的病虎,射出冰冷而凶狠的精光。他枯槁的身体依旧坐在圈椅里,看似未动,但周身散发出的阴鸷气息瞬间让整个宫殿的温度骤降。 而被夹在父子中间、承受着极致屈辱的裴玉環,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惊恐如同最冰冷的潮水灭顶而来,美眸圆睁到了极致,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剧烈收缩。娇躯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无法自控地微微痉挛,此刻却连呼吸都彻底停滞,只剩下无边的绝望在眼底疯狂蔓延。 “无妨。”杨太傅沧桑的声音打破了死寂,如同古寺寒冷的的磬音。“不过是个……先帝当年弃之如敝履的庶子罢了。当年若非我们这位‘菩萨心肠’的太后娘娘发了善心收留,这等无依无靠的野种,恐怕早就无声无息地烂死在这深宫的哪个犄角旮旯了。” 裴玉環一片空白的大脑,如同被这句话狠狠砸入万丈冰窟! 宇文湛……那是先帝与一个无名宫女意外所生的皇子。生母在分娩时便血崩而亡,从此他便如同深宫里的影子,无人问津,任其自生自灭。是她,在入宫后心生怜悯,将这个只比她小八岁的可怜孩子收在膝下,视如己出,悉心教导。在她心中,他与她的亲生骨rou并无二致! “宫里的皇子龙孙多的是。”杨太傅阴沉的脸色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在陈述一件天经地义、微不足道的小事,“一个无人记挂、无人在意的皇子……悄无声息地‘消失’,又有谁会追究?”他冰冷的视线扫过门口的少年,如同在看一具死物。 “是!父亲所言极是!”杨承昭闻言,脸上的慌乱瞬间被狰狞的凶光取代,看向宇文湛的目光如同看着待宰的羔羊。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