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的野望2:破处(H) (第1/2页)
庶女的野望2:破处(H)
楚鸢曾听到嫡母和嫡姐背地里议论自己的母亲。 明明是大家闺女,议论起人来也是尖酸刻薄,毫不留情。 她们说她的母亲一幅狐媚子作态,勾栏里最低贱的娼妓都没有楚鸢的母亲sao浪,又靠着不知道从哪儿学的巫术,勾搭了老爷,才生下她这个小狐狸精。 母亲的确通晓几分异术,自幼便教她调香入微。现在用的这个香,名为幽梦,中了此香的人会陷入到楚鸢给他编制的梦境之中。 这也是她自请进宫的依仗。那年初春,皇榜已下——按例,五品以上官员家中有适龄呆家女儿的,每家须择一女入宫。 嫡姐楚霄月向来高傲,一听要进宫侍奉那位年逾花甲的皇上,脸色就煞白,说自己不要伺候一个年纪都比爹大好几轮的人。 正巧那几日,庶妹楚鸢仿佛有意似的,总在她眼皮子底下晃荡——一会儿在廊下捧着香囊细细熏香,一会儿抱着画卷装模作样地吟诗作赋,整日笑吟吟的,令人作呕。 终于,嫡姐怒火中烧——跪到娘亲面前,一手指着楚鸢,一手捏紧衣襟,语气刻薄:“娘,她不是爱在我眼前转吗?这下贱坯子,何不由她入宫?反正她长的一幅狐媚子样,就不是正经人家的样子,母亲又是勾栏出来的,言传身教,天生会那些伺候人的把戏,骨子里就是个贱命,正适合与人为妾。” 嫡母虽然不喜她祸从口出,但也心疼自己的女儿。难以拒绝,只得答应。送行前,楚霄月冷笑着拽住楚鸢的袖角,“别忘了,你是去给一个糟老头子暖床的。年近六旬,后宫妃嫔成堆,你若不懂事伺候不好,怕不是第一晚就得被扔去冷宫喂猫。到时候想哭,可没人替你擦眼泪。” 她顿了顿,又慢条斯理补上一句:“倒也不错,你这种出身的,生来就只配低头跪人——能伺候皇上,也算飞上枝头了。” 楚鸢收回纷乱的思绪,回想着之前特意看过的话本,在皇帝耳畔轻轻编织起了一个暧昧情色的故事, 虽然是刚出阁的少女,念起那种yin乱的话语却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感觉,用那些早已朗朗上口的下流情话与挑逗低吟,化作最致命的诱惑,将帝王拉入她编织的幽梦之中。 “陛下,您弄的臣妾好痛。” “陛下疼疼妾身。” “啊.....进来了,陛下。” 楚鸢轻启朱唇,胸口微微起伏,吐出几声断断续续的轻喘。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却故意留出一丝颤抖:“啊……好……好深……” 那句软糯而含羞的呢喃,穿过屏风缝隙,轻轻落在外面值夜的宫人耳际。 她又喘了两声,像是被阵阵温热笼罩:“陛下……您……” 紧接着,楚鸢故意拉长最后一个音节,似乎被疼痛激起更多的感官,语气更添几分纠缠的缱绻:“……又进去了……好深……” 殿中一片静谧,只余夜色如水,流淌在铺金覆玉的寝宫中。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目光落在床榻一隅,轻纱如雪,铺着尚未使用的元帕。 心跳微乱了一瞬。 香气可以迷人,夜色可以掩盖,但有些事,是骗不过去的。 楚鸢清楚的知道,情事虽然可以用香糊弄过去,但是验身的元帕却不行。 她早就打听过——宫规严苛,凡是新晋嫔妃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