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骨头都酥了 (第1/2页)
第二章 骨头都酥了
寝室是老楼，楼梯间坑洼，墙面斑驳，少说有二三十年历史。一层二十多间房，每间二三十平米，塞了八套上下铺铁架床，能住十六人。幸好我们寝室只住了七个男生，其他铺位空着。空床板上全是灰，房顶挂着蜘蛛网，有的床铺还有废报纸和“大尺度”杂志——那种摊贩卖的、图文并茂、让人血脉喷张的玩意儿。床底下还有快餐盒和扑克牌，可见这复读学校鱼龙混杂，不全是埋头苦读的。 到了四中，我的心情像过山车，既期待又忐忑。寝室安顿好后，我开始观察周围，想熟悉环境。晚上，寝室闷热得像蒸笼，电风扇嗡嗡转，吹出来的全是热风。我躺在草席上，只穿条三角裤，汗水顺着胸膛滑下来，黏糊糊的。那时候，草席是标配，10块钱一张，凉席是奢侈品，只有土豪才睡得起。 夜深了，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瑶瑶。她的脸蛋儿，细腻得像剥了壳的荔枝，笑起来眼角弯弯，像是会勾魂。 那晚，她穿着我们学校发的肥大校服，偏偏掩不住她胸前那对高耸的曲线，鼓鼓囊囊的，像是藏着两颗熟透的蜜桃。我想起有次晚自习后，我们偷偷溜到cao场后面的小树林，月光洒在她脸上，她咬着嘴唇，羞涩地让我摸一下她的手。那一刻，我心跳得像擂鼓，手指轻轻碰到她掌心，软得像棉花糖，热得像刚出炉的包子。 我当时就硬了，脑子里全是粉红色的画面，想象着把她搂在怀里，贴着她柔软的身子，嗅着她发间的清香。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开始不受控制。她要是现在在我身边，我肯定得把她压在草席上，亲她那张小嘴儿，舌头缠着舌头，湿漉漉的，发出啧啧的声响。她的呼吸肯定会急促起来，小声哼哼着，胸脯一颤一颤的，顶着我的胸膛。 我会轻轻解开她的衬衫扣子，露出她白得晃眼的皮肤，慢慢吻下去，从锁骨到那对挺翘的蜜桃，舔一圈，含一下，听她压抑的呻吟，娇滴滴的，像猫儿叫春。 我想象着她在我身下扭动，细腰像水蛇似的，腿儿夹紧又松开，嘴里喊着“阿成，轻点……嗯……别这样……”可那声音听着更像是勾引，软得让人骨头都酥了。 我越想越热，寝室的闷热让我更躁。翻身坐起来，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得我影子晃晃悠悠。我光着膀子，穿着条内裤，走到窗边透气。脑子里还是瑶瑶，想象她穿着那件薄薄的睡裙，半透的那种，隐约能看到她胸前的轮廓，粉色的，像两朵含苞待放的花蕾。 我幻想着把她抱在怀里，手滑到她腰间，轻轻一捏，她就软在我身上，发出低低的喘息，嗯嗯啊啊的，像是夜里偷偷看的小电影里女主角的叫声。我会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摸，隔着薄裙，感受她皮肤的热度和弹性，慢慢掀开裙摆，露出她光滑的小腹，再往上…… “cao，冷静点！” 我低声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