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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我一直想不起來。」 霍雲瑞摸著下巴,佯裝深沉道:「妳覺得夢裡的少年是燕青玄?」 「是。」除了身形外,各種說不出的相似。 「meimei,該不是......」霍雲瑞似想通了什麼,一臉神秘地朝她招招手,示意她靠近說話。 「是?」霍雲卿挑眉,被話裡的未盡之言勾起了好奇心,當即湊了過去,一大一小蹲在一塊說起悄悄話。 霍雲瑞用小到不能再小的聲音說:「難道是妹夫沒滿足妳,所以妳才做那什麼夢吧?」 幾句話猝不及防鑽入耳中,霍雲卿倏地漲紅了臉,氣惱得準備將霍雲瑞轟出去,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忽然自頭頂傳來。 「什麼滿不滿足?」 「……」 兄妹二人齊齊一怔,回首看去便見男人嘴角噙著笑意的表情,正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的妻子與妻兄貼在一塊說悄悄話,幽黑的眼底隱約透著一股風雨欲來的危險味道。 霍雲瑞嚇得彈起來,忙說時候不早了,還要回軍營吃飯,不等他們說什麼,腳底生風似地離開了太元宮,而霍雲卿卻還維持著蹲下的姿勢不敢起身。 燕青玄看著她的頭頂,語氣淡淡:「小舅子都走了,夫人怎麼還蹲著?」 被點名的霍雲卿連忙站起身,嘿嘿地解釋道:「沒、沒什麼,我剛剛以為有東西掉地上了,所以多看了幾眼。」 燕青玄接著問:「掉了什麼東西?」 「……」她能說是二哥掉的節cao嗎? 她忙擺擺手,乾笑解釋:「沒什麼,是我看錯了。」 燕青玄拉長了尾音,笑著說:「哦?那來談談夫妻間的正事吧?」 霍雲卿身形一僵,破罐子破摔道:「你果然聽到了?」 剛想向後退幾步,卻背後抵上了矮桌,退無可退,男人卻跨了一大步來到她眼前,俯身將雙手撐著在矮桌上,將她困在自己落下的陰影之中。 聲音壓得極低,俊美的臉上充滿侵略性:「是這幾日沒與夫人共赴雲雨之事,讓夫人寂寞得只能入夢尋求為夫的慰藉嗎?」 「你既然聽到,那先回答我,是我說那樣嗎?」霍雲卿仰面直視他,目光如炬,一字一頓:「那不是夢。」 燕青玄沉默片刻,苦澀一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他不願她一直透過他看向過去的自己,他明明才是現在站在她面前的人…… 得到答案,霍雲卿微微一怔,眼淚忽地模糊了視線,心頭猛地一緊,她的額頭抵上他的胸口 她帶著哭腔,哽咽著:「太好了,還活著。」 那一瞬,燕青玄垂下眸,心臟被什麼無聲地撞了一下——那日她撕心裂肺的哭聲,再次在耳畔邊響起。 他深吸一口氣,將那聲聲呼喚壓進心底,然後閉上眼,伸手捧起她濕潤的臉頰,低頭覆上她柔軟的唇瓣。 不是急切,也不是掠奪,而是帶著溫柔的安撫與憐惜,他輕輕吻她,舌尖頂開牙關,鑽入少女濕熱的口腔中,輕觸她的唇瓣,緩慢而深情地,在她口中尋覓、描摹,觸碰她的齒尖,極盡纏綿地舔舐著她的口腔。 他耐心地引導她與他唇舌交纏,吻意愈發綿長,呼吸與心跳在唇齒間交融。 「既知道了,那現在能看看我了嗎?」他貼著她的額頭,啞聲說道,「果然還是得讓夫人明白現在的為夫比以前更好。」 霍雲卿感覺一陣口感舌燥,吞了吞口水,問道「你想要了?」 「嗯。」燕青玄誠實地點頭,隨即將人攔腰抱起:「但夫人要先洗洗才行,沾了別人的味道不太好聞。」 腳突然脫離地面,嚇得少女驚叫出聲,正想罵他幾句,斐公公的聲音忽然從旁邊傳來,道是水已經打好了。 「這麼快?」不是才剛說要洗浴? 燕青玄似乎讀懂她眼底的疑惑,解釋道:「進門前便吩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