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懲罰與心意(H) (第3/3页)
麻感從後xue通過脊椎直入天靈蓋,在謝晴再次高潮的時候已經yin糜的xue口不斷抽搐。 謝晴雙腿緊夾著君不聞的腰身,高潮帶來的身體自然反應,幫助了君不聞抽插的深度。 緊縮的甬道、千疊百褶的媚rou包覆著他的rou柱,君不聞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伴隨著一聲低吼,他將自己的情慾及對謝晴的愛慕,深深埋在他的身體裡。 夜過二更又過四更,燭淚垂落,像一縷縷被夜色吞沒的嘆息。偶爾有被按到床沿的輕響、換氣的破碎聲,與低低的笑,像潮水推又退,一遍遍拍在岸上。 後來又是君不聞吩咐守夜的小廝再次送進熱水的聲音,再剩下的時而粗重的喘息和低吟。 今夜所有話都化成指尖的一次次確認與回應——不言而喻,也無需言說。 第二日傍晚,卓翰與陳宛兒不知輪了幾次班、熱了幾次菜,他們只見君不聞著這裏衣,在門口拿了吃食後,再次把門關上。 「不會吧!師爺看起來文職彬彬的,有這麼勇猛啊!是吃了什麼大補丸嗎?讓將軍都下不了床啊!」卓翰耳朵貼著門縫,轉頭小聲的對陳宛兒說。 他實在是很想知道裡面情形到底如何。「哎呦!宛兒你幹嘛呢!」卓翰無聲說道,他的屁股被陳宛兒狠狠地踢了一腳。 「你再繼續偷聽,我看你未來啊,沉月樓免錢的劇別看了,軍營的cao練場等著你負重跑一百圈!信不信啊,我跟將軍和師爺告狀,一整晚你都在樹上偷聽!!」陳宛兒露出我等著你好看的表情,笑著對他說。 「我的姑奶奶…別別別…我們走,這沒什麼好聽的,那個甜心舖聽說新做了梅花糕點,聽說是業京目前最火紅的甜糕,卓翰我今天一定要帶我們的宛兒meimei一起去嚐嚐啊!」卓翰巴結的拉著陳宛兒離開聽風院,深怕再慢一步,裡面的兩位大神就出來了。 第三日近午,房門才開。君不聞理著衣襟走出,眉目雲淡風輕,唇角帶著收不住的餘溫。 廊下蘇婷抱著食盤經過,腳步一頓,眼風掠過前廊的那道光影,心下有數,兩人這是結束了。她回房磨墨,提筆寫下短短幾句,用的是溯王府才懂的傳信密語。將信繫上鴿腿,推開她床旁的窗戶,放手讓信鴿飛走。只見那白羽一振,越過謝府屋脊,直取帝都。 屋內,謝晴醒得更晚。看到鏡中頸側那滿身被「記號」的紅痕,沉默了兩息,悶悶地叮囑進來服侍他起身的小侍:「今兒誰來都說我不見。」 他好生氣!怎麼可以這樣!他這樣!無法無天、暗無天日、無約無束的…亂七八糟…的將他困在床上….叫了二天二夜!好氣…也好羞?? 他回想起每次結束,他都會溫柔的幫他清理,幫他沐浴、上藥….然後….再來一場!!!!超氣!! 是怎樣?炫耀體力嗎?是在告訴他,他這個將軍的體力不行嗎?….呃….好像是真的不行。 這接下來的一日裡,他沒理君不聞,午膳也只叫了清粥與小菜。直到日落後,君不聞端著一盞溫茶,立在門邊:「我錯了。」 謝晴不語。 「明日陪你把整個業京逛一遍,午后去清涼湖。」君不聞自報家門般地加碼,「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謝晴抬眼,悶氣褪了半成:「話別說太滿。」 「今夜起,每句都算數。」君不聞笑意溫柔,撫著謝晴的唇:「將軍要怎麼罰,我都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