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德者 (第2/4页)
伊索尔德,那几声憔悴的哀绕才让卡卡尼亚两指蹭入,稀疏的阴毛黏腻着体液,在彻底崩坏前,伊索尔德让情人小力点、小力点。 “我的医生……请在乎自己的名誉。呃!请再小力点。” 紧绷甬道缓慢进入两根手指,破碎急促的喘叫,即使有体液润滑也难以一时解决,覆过褶皱,身下的人就挣扎愈发激烈,释放了更多信息素才安抚好。最初是如此慢速而生涩,时而还要看着伊索尔德的蹙眉程度,可omega适应后让她快点,求她快点。微抖的手只好加速顶撞,甚至摸到软rou,来回摩擦,抽出手指时粉xue翻涌流了卡卡尼亚一裤子。 情到深处,伊索尔德翻过身来,显露出腺体,湿漉漉的眼睛侧视情人,对方只在震颤中来回抚弄柔软,犬齿在肩膀留下不重的痕迹。 伸入下体苔舌不长,可伊索尔德双腿夹紧情人毛茸茸的脑袋,冲刷在敏感的rou的触点无不使她攥紧床单。yin靡的气息在小空间内过于浓郁,缩紧小腹的omega再次释放,虚弱的体质很快便筋疲力尽,闷声的尖叫也由此提示情戏点到为止。 提前打的劣质抑制剂终于在此刻起作用,卡卡尼亚咒骂几句,又细细听着渐渐燃起的咳嗽声,一边又爱怜地擦拭伊索尔德的眼泪,眼神飘忽。 迷糊间伊索尔德头上落下一吻,“我会给您一个交代的……请一定要来晚宴。”卡卡尼亚为她清洗身体,穿上衣服,犹豫过后交给了她一封信。 信封盖上结婚照,她凝望着,凝望着情人的青紫色西装染上雨点,二楼开窗的声音格外刺耳。她收回目光,指甲划过戒指痕。 ----第二幕·麦克白的匕首 前几天伊索尔德拒绝丈夫一同去沙龙的请求,因为身体虚弱。今天丈夫坐进车前,伊索尔德打扮好后坐上副驾驶。 这是搞学术那群人置办的沙龙,是庆祝拉雅可·拉康新发表的研究,而卡卡尼亚正是他的弟子。 邀请当地大贵族是惯例,伊索尔德瞥一眼车内后视镜上的老头,那个同父亲一样腐朽老贵族,明明衰老却执意联姻,可性能力早已丢失、空虚。刚嫁入这里时,医生说,他能活到90岁,她当夜发了一通电报给卡卡尼亚,却在打字时换成美好生活的虚幻。 皇家宫殿离这里不远,很快就到。挽住丈夫进入沙龙现场,伊索尔德看着刚开始不久的晚宴,各个觥筹交错、轻声细语,老头松手和别人侃侃而谈,习惯留下伊索尔德自己社交。 她目光逡巡,寻找那抹青紫色的身影,活跃在各种社交场合蹦蹦跳跳的身影。 果不其然,雅克·拉康上台让卡卡尼亚上来代表自己作演讲。卡卡尼亚微微抬眼对视伊索尔德又收回,她听得一半一半,注视着情人手臂上不显的针孔。“镜像理论就是……‘他人’的目光也是我们认识‘自我’的一面镜子,我们将其内化成自我,所以……” 此刻她们又一次对视,伊索尔德施以微笑,卡卡尼亚掐着手心继续讲下去,大方得体展示研究成果,换以一次次吹捧与掌声。可她观察卡卡尼亚的时候,情人分明一直若有若无与丈夫眼神擦过,因为伊索尔德听见拐杖不耐烦敲地的声音。 “但,镜像阶段的想象性认同最终会被象征界的符号秩序打破……” 冗长的学术报告结束了,伊索尔德也随之在人群中隐去,追寻情人的身影, 满是灰尘的阁楼射不进阳光,情人焦急的等候泄露几分冰凉的味,直到玫瑰花瓣爬上她的手指,两股清新撞在一起,吻便加深。伊索尔德把信塞近卡卡尼亚的怀里,“您又说要分手,是什么意思……?” “我希望您能继续写些开心的事情……比如,那只倔强的小猫终于肯靠近您。而不是告诉我那样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