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 (第2/3页)
身趴好,圈起胳膊埋住脸,意思不言自明。 上衣的袖子部分被往下扯,陶敛注意到他的手臂上的肤色分成了明显的两部分,这是今年夏天风吹日晒留下的痕迹。除此之外还有一道突兀的伤痕,色浅、皱缩,看起来像是陈年旧疤。 见他意志消沉,陶敛也没再挑起新话题,随手拿起刚才的薄木尺子,压在徐玳后腰,尺端拍了一下内裤边:“脱了。” 徐玳脱了内裤,把脸更深地圈进胳膊里,纵使如此还是能看到绯红色从脸颊蔓延到了耳朵。 他的屁股上也带着旧伤,几条横贯过整个臀部的道子,明显能看出当时抽破了皮,而且伤得很深,才会留下来这种伤疤。 陶敛没有徐玳为他守身十年的妄想,但这留伤还是让他心情复杂,问徐玳道:“你也不跟人说好打多重?留那么明显的伤?” 徐玳说:“你到底打不打?” 又一句,以前的他绝不会说的话。陶敛很不适应会顶话的徐玳,心头不悦道:“行,还是以前的规矩,先商量好数量,我说我的,最低五百,没有上限,你能挨多少?” 徐玳似乎对这个问题早有准备,平静道:“打到你不想打了,就结束。” 陶敛问他:“你跟别的男人也是这么说的?” 徐玳“嗯”了一声。 陶敛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冷笑,手里的木尺子不自觉地往下使劲,他说:“五百,报数,错了重来。” 五百下,一百一组,按照以往的习惯,每一组换一个工具,五组结束。 一道风声响起,“噼啪!”一下,趴着的徐玳浑身一颤,报数道:“一。” 陶敛完全没收着手,尺子留下的红痕也没那么边际鲜明。第一下,徐玳的屁股红了半边,第二下,从臀峰往下全都红了。鞭打的频率也很快,基本上只给人留了喘息的空间。 徐玳大概没料到会这么重,用手抓着床单,把旁边的布料全都扯起来了。他老老实实、一下一声地报数,但很快就气息摇晃,间杂着明显的抽气声,小腿轻微地抽搐。 “噼啪!” “啊!”徐玳往旁边一躲,呼哧呼哧地喘两口气,目光怯怯地朝陶敛投去一眼,立刻又趴下了。时间很短,但陶敛还是看到了他硬起来的、紧压着床单的yinjing。 陶敛扬手抽下去,狠狠打在了他的大腿上:“报数啊,徐玳。” 徐玳又发出一声惨叫,白皙的大腿后侧上凸起一道宽宽的红痕,他的语气哆嗦一下,说:“三十四。” 遗憾的是,这数对了,还聪明地剔除了大腿上这一下。陶敛保持着稳定的频率和力道,眼看着两边屁股已经变成了大红色,挨打最重的地方渗出斑驳的血点。 徐玳的整个身体都用力地绷紧,所以从胳膊到脚趾都在微微地打抖,看得出来正在竭尽全力地压制住自己躲避的欲望。数字增长到八十,鞭打之间的空隙已经不足以让他喘匀一口气,报完第八十五下,他突然咳嗽起来。 陶敛连忙停下,伸手去抚他后背,碰到一片发热的细汗。 等他咳嗽完,陶敛拿了一瓶矿泉水给他喝,徐玳撑起上半身喝了,一下跌回到床上,脸闷在床上都能能听见他的喘气声。 陶敛摸了一下他的屁股,毛细血管破裂形成的血点是最重的伤,皮肤红得鲜艳,但只轻肿了一层,毕竟只是木尺子而已。 陶敛问他:“好了吗?” 徐玳立刻抓住床单,脚趾也绷紧了。 陶敛又抽他大腿一下,非常恶劣地叠在旧伤上:“好了没?” 重叠的鞭打激起一下猛烈的颤抖,徐玳闷着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