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臉幾乎整個貼進你裙子堆積的褶皺裡

    屺季的鼻尖在你大腿內側不斷游移，隔著內褲與裙襬的層層布料，聞得極深、極用力，像是在用整張臉記憶你體溫的紋理。

    你再也無法將膝蓋緊扣，只能僵硬地把雙腿拚死併攏。裙擺已經被他整個掀起堆在大腿根，內層的貼身布料早已不堪一握，只剩那條還在維持表面端莊的及膝長裙，勉強遮住你兩腿間的狼藉。

    你的筆停在一半，手掌濕透，體內像被火燒。

    「欸，這份備註還真多……」那位行政老師自言自語了一句，放下文件後竟主動轉身走向辦公室角落的座椅。

    「我坐這邊等您幾分鐘，您慢慢看就好。」

    他的聲音逐漸遠去，而屺季的手卻像聽見解禁信號似地，立刻變得明目張膽起來。

    他輕輕托起你右腿，將你小腿架在他肩膀上，臉幾乎整個貼進你裙子堆積的褶皺裡──像一頭潛入溫暖洞xue的野獸，帶著某種異常安詳的熱度，一寸寸往裡鑽。

    他的手再一次探入你大腿根部，指腹不再只是摩挲，而是**緩慢地揉壓**──從膝蓋內側開始，繞過大腿前端，再逐步按上內褲與肌膚交界的位置。

    你全身一顫，指尖發白。那一點一點攀升的力道像是蟻群啃咬，又像電流沿著脊椎攀爬。

    你想閉腿，卻怎麼也夾不住他──他的身體太貼、手太靈巧、氣息太灼熱，你只覺得自己早已不是「擁有」這具身體，而是「被這具身體囚禁」。

    裙擺下，你感覺他低頭、張嘴、嘴唇貼上你內褲邊緣，輕輕親了一口。

    「……啊……」你聲音卡在喉嚨，險些漏出，但立刻用咳嗽偽裝：「咳、咳……這邊……好像打錯了數據……」

    「喔？我看看——」老師從椅子上起身，一邊翻著筆記往你這邊走來。

    你全身僵直，死命拉下裙擺，腿用力夾緊，卻清楚感覺到──屺季沒有退開。他停在那裡，頭貼在你腿根深處不動，只是輕輕呼氣、貼著你皮膚細細磨蹭，像是在用氣息確認你是否緊繃、是否發熱、是否顫抖。

    「這一行……是說要改成30%，對嗎？」

    「對、對……沒錯……」你用幾乎沙啞的聲音回答，一隻手遞出資料，另一隻手緊握裙擺底緣，指節發白。

    老師點點頭，終於轉身回到角落，繼續翻閱其他文件。

    而就在他轉身的剎那──

    屺季的手指貼著你內褲最下緣，忽然**向上一勾。**

    那是一種極輕的動作，但你感覺整條內褲像是被他中指勾住，往上拖出一道摩擦──布料壓進你早已濕潤的縫隙中，彷彿將整片濕意推向深處。

    你反射性地腿一抖，「唰」一聲筆滑在紙上，劃出一條歪斜的線。

    「啊……」老師轉頭：「需要再給您一張嗎？」

    「不、不用……我……我自己重寫一下……」你幾乎語無倫次，低下頭假裝專心抄寫，掩蓋不斷顫抖的指尖。

    屺季還在底下，沒有停。他的手探入裙底，整個掌心覆上你濕熱的底褲前端，拇指緩慢按壓，反覆、刻意地畫圈，每一下都壓在最敏感的位置。

    你終於知道什麼叫「忍耐失守」──

    你的乳頭早已硬到發痛，呼吸越來越亂，臉紅到發燙，而裙子底下那濕透的黏膩與熱度，早已將你與他的距離化成了不存在的事物。

    屺季的唇忽然貼上你大腿，輕啄幾下後，他開始順著腿根**舌尖上移**。

    不是舔，而是一種幾乎儀式般的親吻，一下、一下，像是在吻祭品──而你，就是被他獻祭的、濕潤發顫的、沒法出聲的軟rou。

    「老師……老師？」行政人員忽然又開口：「這份表格的總結，可能要加一段話，不然看起來會太突兀，您願意加個註記嗎？」

    「好……好，我馬上……寫……」你低聲回答，整個人壓低姿勢，盡力掩蓋自己被舔時不由自主地前傾、抖動、甚至快要抽搐的腰身。

    而桌子底下的他，像貪吃的小獸終於嚐到血味，正在布料最濕的一處摩擦、啜吸、舔吻──

    你知道，如果他再深入一點，你可能會失控到在老師面前洩身。

    但他還在等──等你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