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指腹開始在你陰蒂上輕輕劃圈，像在磨亮一顆珍珠

    你一動不動，像被鎖在這片靜默裡。

    手機鏡頭已經亮起──紅色的小點代表它正在「錄影中」。你的畫面正在被捕捉，一秒一秒。

    屺季站在你面前，手握手機，臉上是那種熟悉得令人心寒的純真笑容。

    但你知道，他下一步要的，是你自己──親手、親自，把腿張開、把自己私密的地方呈現在他眼前。

    「老師，乖……」

    他的語氣像在哄一隻受驚的小獸，聲線輕、鼻音重，說話時甚至不時舔了舔嘴唇。

    「我會一直記得妳現在這個樣子……好嗎？」

    你雙眼泛著淚，喉頭像被什麼哽住。

    這不應該是你會做的事──你是家教老師，有男友，有底線、有尊嚴、有邏輯……

    但你也知道──你剛剛高潮了，在他的指下、嘴裡，你全身抽搐、愛液狂湧。那個畫面，就躺在手機裡。

    只要他按一下「傳送」，你所有的身分、形象、戀情、尊嚴……全都會崩毀。

    你身體還沒止住顫抖。

    「……妳真的好漂亮……我想好好記錄……」

    屺季彎下身，蹲在你腿前，將手機對準你大腿間的底褲。

    你看著他，像看著一個深淵──然後，你動了。

    你慢慢地抬起雙膝，將兩腿一點點分開。

    椅面被你大腿內側滑過的聲音異常清晰，皮膚與布料摩擦的細微聲響像利刃一般刺進你耳朵──而你的裙擺早已撩起，底褲濕漉漉地貼在大腿根。

    你將手伸向自己的底褲邊緣。

    那布料因方才的愛液早已濕透，內側還粘著肌膚──當你兩指夾住底褲側邊拉開時，布料與你蜜縫間拉扯出一道長長的黏線，「啾」一聲彈起。

    那聲音……比尖叫還羞恥。

    你咬緊牙，手抖得厲害，將底褲往旁拉開──完整地露出了自己下體。

    屺季沒有說話，手機鏡頭卻湊得更近──鏡頭對準你雙腿間，那被強迫綻開的花。

    你知道你現在的模樣有多不堪：

    蜜xue完全裸露──粉紅、腫脹、溼滑不堪，整個xue口像剛開過花的瓣片一樣紅豔，花縫邊緣還殘留著愛液與空氣接觸後泛白的痕跡，陰蒂已完全充血，突出得彷彿在求撫。

    你的雙指顫抖地掰住兩片唇瓣，緩緩往左右撥開。

    「啵……滋……」

    那聲音又響起──被分開的蜜rou夾著水絲，向外撐開時彷彿還牽出一圈光澤，xue口因高潮後過度敏感，甚至會微微一抽一抽地收縮，像渴望填滿。

    你閉上眼，不敢看他。

    「好乖……」

    屺季在你面前低語，語氣是真的溫柔，像在誇獎小孩學會綁鞋帶。

    他將手機架在椅邊固定住，然後伸出手──

    指腹滑過你剛剛掰開的花瓣，從下而上，慢慢、極慢地，磨過你的xue口與小陰唇。

    「這裡……剛剛還在跳……」他輕聲說，「好熱……還在發燙……」

    你身體抖了一下。

    那根指腹在你外露的蜜rou上來回游移──每一下都不快不慢，卻精準地壓在你最敏感的地方。當他來到陰蒂附近，指腹輕輕一壓──你立刻「啊……」地一聲低喘。

    你恨不得將聲音吞進去，但它已經逃出喉口，混著鼻音與呼吸，一併落入那台正在錄影的手機裡。

    「好可愛……」

    他笑了，指腹開始在你陰蒂上輕輕劃圈，像在磨亮一顆珍珠。

    你忍不住喘息，整個人因羞恥而顫抖──眼角泛著水光，聲音發軟，像要哭出來：

    「不要……你……你不可以……我真的……會壞掉……」

    他彷彿聽不見。

    只是不停用指腹揉你那顆早已紅腫突起的蒂頭，還會偶爾停下來捏一捏，或是彈一下──讓你忍不住全身顫慄。你的乳尖也再度挺立，像回應一般從衣襟下明顯凸起。

    他側頭，湊到你耳邊輕聲說：

    「老師……再讓我摸一下下就好，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