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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的差别,便是二人对颜雪的重要程度。 她倘若在这里和易川睡了。 不到明天,颜雪就会把这件事宣扬得人尽皆知。 或者,易川之所以出现在这里,也是为了帮颜雪的忙。 毕竟在傍上宗家这件事上,易颜两家当是同谋。 这样一想,便让凌佳感到不爽。 她咬着唇默默承受易川的啃咬。 手指却慢慢脱下腕间的手镯。 蛇尾尖锐,宗渡为她戴上的时候就提醒她小心刺伤。 小心刺伤和玩得开心两句话放在一起。 总觉得是宗渡故意。 她刺向易川的腰,却被他先知般提前握住了手腕。 易川没有抬头,用力咬着她的锁骨没有松口。 很疼,疼得凌佳皱起眉。 易川尝到血腥味才松开牙关。 抬头满意地看着她锁骨处留下流着血的牙印。 “手镯不是这么用的,装饰品就该好好戴在手上,用来伤害别人怎么行?没收了。” 他随手丢在身后。 啪嗒一声掉在地板上。 易川扯开自己系着的领带,看着皱眉忍受痛苦的凌佳。 “这样很好,一会儿插进去的时候,你就不会觉得疼了。你这是什么表情?震惊?生气?觉得你跟宗渡在一起,我就不敢对你做些什么?太天真了宝贝,跟宗渡住在一起这么久,他还没cao过你吧?摇头干什么?你这可不像是被人cao过的样子,再说——” “宗渡怎么可能跟你zuoai呢?还不清楚他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克服心理障碍的话,是不是有点太可怜了?一个亲眼看见自己父母跟别人zuoai的人,要怎么射进你的身体里?乖一点啊佳佳,你母亲住院我不都帮过你吗?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知道吗?” 凌佳裙子拉链被他扯开。 即将剥开她衣服的时候。 听见凌佳发出的轻叹。 “有些担心你觉得疼,但看你还能说这么多话,又觉得白为你担心了。” “你在说什——cao!你拿的什么?!” 是耳钉。 被她扎进了他的斜方肌。 透亮圆润的珍珠像装饰品点缀在那里。 易川捂住它,血丝从指缝流出来。 凌佳趁机踹向他下体,易川敏锐地起身,躲开她的腿部动作。 “凌佳!” 凌佳从沙发上翻身起来,裙子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她捂住胸口,让它不至于掉下去,弯腰捡起地上的手镯,重新套在手上。 白皙光滑的后背裸露在易川眼前。 她穿着一条白色丁字裤,臀rou白皙挺翘。 他在感受到疼的时候。 又感觉到下体的勃起。 他想要掰开她的臀cao进去。 凌佳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的他。 “我也给你一个忠告。” “易川,有句话叫作反派死于话多,下次要做这种事,就别这么多废话了,显得你这个人。” “——很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