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名状的沉迷痴渴 (第1/2页)
无法名状的沉迷痴渴
林柔嘉本能地敛下羽睫,余光仅仅是条件反射地往他那扫一眼,猝不及防撞上的情景比他的眼神还要骇人。 天啊。 她被炙火烫到一般缩回视线,这次赵春生却不让了,匀亭修长的指节掐住她的下颚,半迫半哄地掰回,正对他漆黑燥欲的瞳眸,任她予取予夺地巴巴凝着她。 他没再哭了,可眼角的晕红非但没有消下去,反倒可怜见儿的洇得深了好几个度,脆弱的酡红在昏黄烛火的衬映下更显潋滟,妖妖冶冶的,色气得不像话。 【小嘉,我难受】 “难受就睡觉!" 这个视角绝对要逼疯林柔嘉,那物好像因为她的声音更兴奋了,撑涨着挤占她的所有视线,她不得不直勾勾地望进少年迷恋痴狂的目光最深处,被他用那种如有实质的眼神一遍遍地亵渎。 小哑巴真是坏透了! 【小嘉,你还没亲我】 【明天我要很晚才能回来,让我含着你的舌头睡好不好】 林柔嘉小脸立时红成了蒸熟的虾米,抬手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气恼斥责闷闷地笼罩在手心,从指缝绵绵漏出,丝毫气势都无,“你才亲了我的脚,你恶不恶心!” 赵春生对她嫌弃她自己的态度很不解,倾轧上半身,离得她更近,薄唇一张一合,隔着她的手背,鼻息无孔不入地在舔她。 【你的脚很干净的】 “我当然知道我的脚很干净!但我就是不准你亲我!” 【可是你今晚还没吻我,你答应过的】 又来了又来了,念叨个没完。 他到底要说几遍才能消停...... 林柔嘉不知如何应付他病态的黏糊劲儿,半推半搡地离了他的身,哪成想力使大了,自己倒差点因着惯性扑到他怀里,幸而手紧紧抓着床沿才勉强维持平衡。 睡衣是赵春生的夏装,宽大舒展,她不过稍稍弯下纤腰,栀子香呼之欲出,混着温热的体香,从不合身的束缚中漾荡招摇地往外勾。楚楚怯弱一起一伏间,芡着一汪湿漉漉雾蒙蒙的妩媚春水,似玉皎白纯嫩,暖香旖旎。 赵春生根本挪不开眼,小嘉说过那处不能揉,对身子不好,更不用说每每那事儿她定是要熄灯的,他见不着,又不敢摸,刚才那惊鸿一瞥,算是为数不多的观得全貌了。 喉骨干涸地上下滚动,胸腔剧烈地、不正常地震动,每动一下,烧灼的烫意便烈上一分,吸食了他近乎全部的神智,唯余白花花的春情在眼前越发的清晰。 竭力压制却适得其反,无法名状的沉迷痴渴撩拨他非要吞吃掉那耸雪方可解了浑身的燥。 林柔嘉寻着他视线的聚焦点,瞥见了自己不太得体的衣领,她低呼一声,脸颊浮上羞赧的粉霞,赶忙抚好衣服,将雪颈也遮了大半。 “赵春生!”她羞得拔高了音调,用光了余下的气力,剩下的话寥寥落落的,又陡然低下来,比呢喃细语好不了多少,“你到底要怎样才能好好睡觉?” 他竟是矫情得不肯开口,从裤兜里逃出那本他视如珍宝的小本子和笔,无比专注认真地写下—— 【小衣服有点小了,你脱下来好不好】 【那个地方又大了,我得做新几条的,你想要什么颜色】 小哑巴睡觉也带着那个本子,也不嫌膈得慌。 “随便,这么喜欢抢织女的活儿我也不拦你,哼。”林柔嘉撇撇嘴,对于赵田螺这种虚伪的做派很不屑,“我才不脱呢,脱下来难道任你吮吗?” “吮”这个字眼狎昵意味浓稠得要命,赵春生显然没想到小嘉会这般形容,怔怔的呆了半晌,光是想想就热得喘不上气,热麻的电流狂乱地狙击脐下三寸。 很疼。 林柔嘉刚出口就后悔了,简直是被赵色狼传染了,她一个出生在高净值家庭,受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怎么能对着一个觊觎她的少年,说如此涩.情让人浮想联翩的字眼。 赵春生红透了的耳尖更是要命,她心如死灰,爬到木桌的烛台旁,吹灭了烛光,倒头蒙着被子,把自己从上到下该露的不该露的遮得严严实实。 里屋再一次恢复暗色混沌,细密绵长的静充斥包围,将赵春生的动静凸显得格外清晰。 窸窸窣窣的,挠人般的痒。 然后—— 她整个人被他用力地捞入怀里,他的胸膛是夜半时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