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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把步子迈得很小,和先前谨慎的样子南辕北辙。现在还未夜深,车库里有人走动也不出奇,“love再把腿分开点好不好?” love气得在她锁骨上磨牙,“还要怎么开?”这个pansa的报复心也太强,腿已经盘在她胯上,被缓慢的配速和膨大的腺体折磨到摇摇欲坠,一边滴水一边挨cao。 似乎是不喜欢她不使用敬语,milk站定在车前,原本托着双股的手向内爬了爬,自顾自地达成目的,手指甚至抠在自己腺体周围寻找空隙,只用双臂就挤着身上的人不得不自己扭动来逃避些微暴力的性交,“love不是就喜欢这样吗?” “不是就喜欢phi用力对你吗?” “还是说love已经不喜欢这些就不要了。” “回去、呃啊、p&039;milk!慢点慢点,先回去好吗?p&039;milk!” “什么慢点?只是这样也不行吗?” 好胜的meimei此刻无心辩驳,她知道突然爆发的浓郁果香意味着她一向好好女士的p&039;milk不会轻易放过她了。 她趴在milk怀里呜咽着,受本能驱使迎接milk更直白的侵犯,“不能流在地上哦宝宝。” “求你了p&039;milk,嗯、别在这里了。”说着抓起毛毯胡乱擦拭源源不断的水迹,在重力和摩擦力的攻击下连眼泪也来凑热闹,“要坏掉了、里面要坏掉了,p&039;milk!” milk边走边顶弄,盯着电梯前的虚影决定实施更坏的举动,“哪里要坏掉了?是这里吗?” “love要忍一忍哦,电梯里面的监控可能有人在看。” 她被拉扯得快要疯了,哭着说好还不忘多吃两口难得安分的物体。 好不容易挨过漫长的三十秒钟和长胜百万光年的十米路程,进了家门就被按在门板上从后面进入,milk推高她的t恤塞到她口中,扶着腺体回到刚刚才离开的湿地,没几下love就又射了。 “原来nong是这里坏掉了。” 布料阻止着舌内肌的工作让她只能嗯嗯啊啊地含糊申冤。她咬着衣服回头索吻,脸上分不清是汗是泪,委屈到了极点,被激素逼得alpha气焰全无,连话也说不明白,“是p&039;milk弄坏的、里面是p&039;milk呜呜弄坏的。” 她捉来milk的手来安抚饱受冷落的rufang,扣进指缝中锁紧,“右边也要。” milk觉察到她的体温较车内更高,担心地提出这个事实,“n&039;love,好像发情了。” 偷偷出卖臀大肌的人只当是调情,毫不在意情热的到来,只顾着下面吃得尽兴,“对、就是在发情,p&039;milk再快点好不好?” 她不满她的停顿,微微塌腰又不舍这样的柔情,只好自给自足地磨蹭着,却难以根治体内的高温,她伸着手去够milk的腰,直到两人严丝合缝。“要死掉了p&039;milk呜呜真的要死掉了。” milk不想风险在这种情况下产生,尽管早就置身漩涡,她匆匆拔出祸根,迅速咬住love的颈后,中和了粘手的甜蜜。 标记过后love冷静了许多,瘫坐在门前的地毯上,不知为什么眼睛更加湿润,连腺体也跟着垂头丧气,但还是在滴滴答答地结算刚刚过火的情事。 “n&039;love有可能会怀孕。”milk有心忽略她的眼泪,专注在眼前严峻的事态上。 love不晓得自己是怎么问出口的,几乎要把嘴唇咬烂了才出声,“p&039;milk很不想和我有小孩吗?” milk蹲下来和她对视,发现食指上还沾着无花果的浆液又收了回去,郑重地给出了否定的答复。 她全然忘记了两小时前自己怎样对一个必然遗传自己50%基因的不存在的生命体施展了怎样程度的妒忌,在吻上milk唇角的痣前小小声说:“那我们来怀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