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身份败露:囚禁,被抓住发辫koujiao到崩溃求饶 (第3/5页)
里。” 萧秋水被迫跪坐在榻上,本就虚弱的身子被铁链拴着,连挺直脊背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柳随风那只冰冷的手钳在颈后,连呼吸都带着束缚感。 下一秒,柳随风的另一只手便没了半分温柔,指尖勾住他身上仅存的破布,稍一用力便尽数扯落,昨夜留下的红痕紫印瞬间暴露在空气里,从脖颈蔓延到腰腹,每一处都在无声诉说着之前的疯狂。 “真美。”柳随风俯身靠近,温热的吐息一寸寸扫过他的脸颊,带着灼热的侵略性。他甚至刻意蹭了蹭萧秋水的侧脸,动作亲昵得仿佛在对待珍宝,语气却藏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若不是怕你醒来看见这模样情绪崩溃,这碍事的衣服,昨天夜里就该脱掉了。” 萧秋水被身前滚来的灼热裹得浑身发颤,意识像浸在guntang的水里,一点点变得混沌模糊。他只觉得四肢百骸都透着股异样的软,连睁眼的力气都快没了,恍惚间竟真以为自己被下了药,否则怎么会连抗拒的念头都快抓不住,只剩破碎的求饶从喉间溢出来:“别做.....不要.....” 可这微弱的挣扎,落在柳随风眼里,反倒像小猫挠痒般无力。萧秋水的理智还在拼命拉扯。 爹娘的尸骨还埋在浣花剑派的废墟下,连坟茔都没来得及立,还有那些一同练剑的师兄,他明明该提着剑杀了眼前的仇人,为满门报仇雪恨,可现在,却只能光着身子被对方困在榻上,连尊严都被碾得粉碎。 这份认知像冰锥般扎进混沌的意识里,让他猛地清醒了几分,眼底重新燃起恨意,却又被那股挥之不去的灼热冲得七零八落。 他想咬舌保持清醒,柳随风却像是早有预料,指尖轻轻按在他的下唇上,力道带着不容反抗的强势:“怎么?又想寻死?我没允许,你连疼的资格都没有,更何况死?” 萧秋水的眼泪终于忍不住砸了下来,混着屈辱和恨意,砸在柳随风的手背上。他哽咽着,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柳随风....杀了我吧.....我爹娘在看着.....同门在看着......我不能.....我不能这样.....” “不能?”柳随风低笑出声,俯身咬住他的耳垂,气息灼热得烫人,“可你早就这样了。从昨夜你在我怀里喘息的时候,从你连挣扎都没力气的时候,你就已经没资格说‘不能’了。” 他伸手拭去萧秋水的眼泪,指腹却故意在他眼尾摩挲,语气带着残忍的温柔,“再说了,你爹娘若真在看,那正好,让他们看看,他们宝贝的儿子,现在是怎么乖乖待在我身边的。” 这话像一把刀,彻底刺穿了萧秋水的防线。他猛地偏头想躲开,却被柳随风攥住下巴强行掰回来,被迫与他对视。柳随风的眼底满是偏执的占有欲,一字一句地说:“秋水,别再想着反抗了。你的仇,你的恨,我都知道。可那又怎样?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人,活着是,死了,也只能葬在我身边。” 萧秋水似乎是真的哭狠了,至少柳随风从未见过他这幅模样,眼角因渗满了泪水而泛红,明明他最珍视的小辫子还被他抓在手里,双眸却仍旧带着不屈,跪坐在榻上的嫩rou被磨得通红,因着昨夜的疯狂和刚才的挣扎,还隐约可瞧见那细嫩的xue口流出点白浊,晕染了一片阴影。 眼前的模样让柳随风眸色骤然加深,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出口的声音带着几分压抑的沙哑:“你乖一点,好不好?” 他放软了语气哄着,先松开了攥着辫子的手,转而从榻边暗格里摸出个小巧的白瓷瓶,倒出两粒圆滚滚的白色药丸。接着他半蹲下身,与跪坐在榻上的萧秋水平视,掌心托着药丸,语气依旧是那副诱哄的调子:“来,张嘴。” “这......这是什么?”萧秋水的声音发颤,目光死死盯着那两粒药丸,心底的不安像潮水般涌上来,他太清楚柳随风的手段,绝不会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