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有隐疾?(下) (第2/2页)
剥光了。 伏婉君干脆岔开双腿重新坐到他怀里,此时双手因张砚舟的愣神而解放,更加胡作非为,捧着他的脸重重吻上去,撬开薄唇,涎液交换。 半个月的补药加持与克制,张砚舟此刻就算想退也有心无力。一个吻将彼此身上的yuhuo瞬间点燃,还愈烧愈烈。 他将人抱至床上,再欺身上去。身下的rou棒硬得发痛,但行房事心急不得。 吻从嘴边一路往下,落到锁骨,双乳,小腹,再到嫩xue。 将娇嫩的rou瓣掰开,张砚舟埋头进她双腿间,舌尖沿着外层xue缝舔舐,最终寻到那处rou芯。先用软舌挑逗,再轻轻吮吸,引得伏婉君一声又一声的呜嘤。 等xue内出水,他又伸指去扩张,同时手腕施力,时而轻时而重地在xue道内捣弄。 伏婉君抓着床单,在手口并用的刺激下,很快抖着双腿,绷直脚背xiele身子。 “呜呜,别,吃不下了。” “还要,婉婉里面好痒,呜呜,婉婉难受。” 张砚舟握住她的大腿根,向外压着掰开。借着烛光能清楚看见她的xiaoxue一片湿泞,被外层rou瓣包裹着的小唇瓣缓慢张合,视觉与听觉的旖旎,让他也摒除杂念,只剩下最奔放、最原始的欲望。 跨间粗壮的rou棒向下沉,张砚舟借着刚流的汁水给它润滑,待身下人扭着腰,娇声喊着“守白哥哥快进来”,他才彻底丢了耐心,心底一边暗骂自己禽兽,一边非常主动地将rou棒送进她体内。 一进入xue内,层层软糯的rou壁立刻紧贴上来,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rou棒。张砚舟闷哼一声,没动,头皮和尾椎骨在同时发麻。他忍了一阵,待酥麻感过去,才握着伏婉君的大腿挺动腰身。 rou棒顶端破开xue壁,随着一进一出的动作,碾过xue内的rou粒。每碾一次,她抖一次身子,到后面忍不住呜呜低泣:“不要那里,呜呜太深了,守白哥哥慢一点,好大好大……” 克己复礼半月的张大人放飞自我,从前他心疼她身子娇弱,于夫妻房事上总是忍让多过舒爽,而今日由伏婉君主动挑起的性事,又有补药协助,实难再守礼自持。 两人水rujiao融,最后在伏婉君的吟哦中达到高潮。 rou棒在xue内射精,张砚舟撑着双臂在她身侧,喘着声低头,往她额间落下一吻。 按往常,他该为两人清洗身子了,但或许是伏婉君下的药量太猛,rou棒刚射完不仅没疲软,甚至还如刚开始般硬挺。 思虑片刻,他贴着她的耳际,声音低磁磨耳:“再来一次,可否?” 伏婉君想着反正不用出力,故而眯着双眼点头,但她想不到言出必行的张砚舟也会有食言的时候。 再来一次的结果是一次又一次。 她被他掐着腰身不停歇地顶撞,xue内更是装不下浓稠的白浊,随着rou棒进出,沿着股缝滑至床褥。 晨光熹微,伏婉君仍哑着嗓子迷迷糊糊求饶,而后于一浪又一浪的情潮中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