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3/4页)
 王雄的語氣帶著一絲威脅：“沒聽見啊？我說叫雄哥！”

    看著王雄那猥瑣的面孔，再環視四周，眼神若有若無飄過來的客人，媽媽只想趕緊結束這夢魘般的一幕。

    “雄……雄哥，請收下！”媽媽提高音量，聲音裡帶著一絲哽咽。

    “哎，這才對了嘛！”

    王雄一把接過絲襪，當場扔掉外麵包著的紙巾，大大咧咧展開，在餐廳明亮的燈光下細細把玩起來。

    他把絲襪貼在臉上深深吸了一口氣，發出令人作嘔的笑聲：“嘖嘖，還帶著夏阿姨的體溫和香味呢。”

    接著他故意展開絲襪的襠部，對著襠部再次深吸一口，又說：“就連這裡也是香香的……絕了！”

    當著媽媽一番褻玩過後，他拿出手機，先是對著絲襪拍了幾張照片，似乎是發到了某個微信群中，然後他按下語音鍵，刻意提高音量：“兄弟們看看，小偉媽媽送我的禮物，這可是她剛脫下來的灰絲，還帶著體溫呢！這位高高在上的女總裁，現在可是乖乖聽我話哦。”

    群裡立刻炸開了鍋，一條條污言穢語不斷彈出：

    “雄哥牛逼！”

    “這麼騷的熟女，我也想玩玩！”

    “讓她穿上絲襪給我們跳舞啊！”

    王雄得意洋洋地將手機懟到媽媽面前，屏幕上骯髒的對話不斷刷新。

    “夏阿姨，看看我的小弟都說了什麼？你現在可是我們班上的網紅了呢。”

    媽媽別過頭去，但那張精心描繪的俏臉已經紅透。

    她光裸的雙腿在餐廳明亮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曾經高貴優雅的女總裁氣質蕩然無存，只剩下赤裸裸的羞辱。

    我躲在不遠處的角落裡，看著這令人窒息的一幕。

    那個平日裡雍容華貴、舉手投足都散髮著成熟魅力的媽媽，此刻卻要在一個跟自己兒子一般大的少年面前低聲下氣。而我，這個懦弱的兒子，除了在暗處無聲落淚，什麼都做不了。

    我知道這一切都源於爸媽當年創業時的黑歷史。

    張明的死亡真相，仿佛一把懸在媽媽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逼得她不得不在王雄面前委曲求全。可我連問都不敢問，生怕知道真相後會讓媽媽更加脆弱。

    “夏阿姨，這才哪到哪。”王雄將那條剛從媽媽身上脫下來的原味灰絲攥在手心，眼中閃爍著令人作嘔的光芒，“明天我就帶著它去學校，讓所有人都看看，高貴的玲雅女總裁都把絲襪脫給我了，誰還敢說我王雄前幾天吹牛？”

    這句話像一把尖刀，狠狠刺進媽媽心裡。

    她那雙含著淚光的美眸終於承受不住，晶瑩的淚珠無聲滑落，貝齒仍舊倔強地緊咬紅脣，似乎這樣才能阻止自己徹底崩潰。

    而王雄卻還在一旁發出猥瑣的笑聲，像個變態一樣撫摸著那條來之不易的“戰利品”，仿佛在回味著剛才的征服過程。

    “所以……”媽媽忍著心中的屈辱，開口問道，“是不是可以把證據交給我了？”

    “啊？夏阿姨你在想什麼啊？”王雄此刻的反應，仿佛聽到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好不容易搞到這麼多證據，我肯定得發揮它的最大價值啦。”

    “你……”

    媽媽眼中再次浮現怒意，可一想到王雄手上的證據，那股怒意便又瞬間消散了。

    “我什麼我？夏阿姨，才剛剛開始呢，以後你有的是時間適應。”王雄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手上捏著媽媽剛脫下的原味灰絲來回把玩，一臉無所謂道，“今天你的表現讓我很滿意，先回去等通知吧，我的夏大總裁……”

    到這一步，媽媽已經屈辱到說不出任何話，王雄一句簡單的“回去”，卻好像聖旨一般令人輕鬆，也許盡快逃離，才能給媽媽帶去一點心理安慰。

    於是她很快站起來，那雙失去灰絲包裹的修長美腿又一次浮現眼前，白皙的肌膚沒有一絲疤痕，在這法式餐廳的燈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可在媽媽看來，這雙光腿卻成了自己屈辱的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