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我渎我(姐弟/兄妹/母子/骨科合集)_【蒲草/姐弟】番外 京华新章(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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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蒲草/姐弟】番外 京华新章(h) (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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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只静静站着,任他拥抱。

    她抬手轻轻拍抚他的背脊。一下,又一下。

    这个在外是众人眼中前途无量的楚大人,唯有在她面前,才会变回那个会撒娇、会喊累、需她抱哄的,她的阿青。

    她唯一的弟弟。

    二、

    一场由军械贪墨掀起的风波,猝然席卷京城官场。

    户部一批用以更换边军武备的款项不翼而飞,而负责押运的,正是都察院。

    一时间院内人人自危。

    矛头以一种极巧妙的方式被引向楚青。

    他是此次押运副使,又是都察院中唯一无靠山无背景的寒门孤臣。没有比他更完美的替罪羊。

    弹劾奏折如雪片飞入御书房。昔日那些对他笑脸相迎的同僚,如今目光里尽是审视、猜忌与幸灾乐祸。

    楚青被圣上召入宫中问话,出来时面色如常,只愈发沉默。

    他知这是一张为他量身织就的罗网。他卷入了某个尚不知晓的又更深层的派系倾轧。

    此刻处境,如履薄冰。一步踏错,万劫不复。

    他无人可信。

    府中仆役,衙门同僚,乃至曾示好的李御史,皆可能是这网中一环。

    夜深人静,楚青独坐书房,对着一灯烛火。

    未看那堆积如山的卷宗,只铺开宣纸,提笔蘸墨。

    画的非山水,非花鸟,而是一个极古怪残缺的图案。似一朵被撕裂的花,又像一只断了翅的蝶。

    这是独属于他与阿姊的暗号。

    画毕,他将纸条仔细叠好,纳入小小竹管。

    次日清晨,他借上朝之名出府。行至僻静巷口,将那竹管不着痕迹地抛入一个倚墙打盹的老乞丐破碗中。

    这老乞丐,是他来京首年便养下的眼线。

    做完这一切,楚青头也不回离去。

    他将唯一一线生机,交了出去。

    交到那个在南城烟火深处,他的阿姊手中。

    楚蒲是在午后收到这纸条的。

    老乞丐佯装讨水,趁她转身时将竹管塞进柴垛缝隙。

    瞥见图案的刹那,楚蒲的心直直沉了下去。

    她知,阿青出事了。

    且是大事。

    脸上却依旧挂着平日爽朗笑意。照常开铺,照常打铁,照常与往来街坊三教九流谈笑,未露半分异样。

    只自那日起,来“蒲家铁器”的客人发觉,老板的话似比往常多了些。

    她会同打制马镫的驿卒聊起京畿轶闻,抱怨驿站马料涨价;会同订购腰刀的禁军校尉谈论边关战事,感慨行伍不易;甚至会同买厨刀的某大员府上厨娘,八卦那家大人口味喜好,哪家酒楼出了新菜。

    她的问题看似天马行空,漫无边际,却总恰到好处搔到痒处,引得对方滔滔不绝。

    铁匠铺的烟火气与敲击声成了最佳掩护。在这片嘈杂鲜活的场域里,无数看似无用的碎片信息,被她不动声色一一纳入网中。

    三日后。

    楚蒲自一个醉酒的兵部小吏的只言片语中,终于拼凑出关键线索。

    ——兵部侍郎张无言,那个在朝堂上弹劾楚青最力的言官,半月前曾遣心腹家仆私定制过一批形制古怪、用于撬开特殊机括的工具。而那批工具的形制与楚青在另一张纸条上绘出的案发现场遗留的痕迹,惊人吻合。

    线索,找到了。突破口,有了。

    这日,楚蒲提前关铺。未点灯,独坐黑暗后院,将两张绘有图案的纸条凑近炉中最后一星残火,看它们一点一点化为灰烬。

    火光映着她的脸,眼神平静而冰冷,如一柄淬火已久即将出鞘的利刃。

    就在京城因这贪墨案暗流涌动之际,一位不速之客风尘仆仆踏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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