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夫目前犯(下)(H) (第1/2页)
(93)夫目前犯(下)(H)
呵氣、刺探、含吮、一口吞下。 柳熙寧無疑是取悅人的天生聖體,他總是知道要怎麼做能讓人渙散、沈淪、瘋狂。 喉間滾動的低哼混著黏膩水聲,彷彿某種大型犬科動物在撕咬獵物前的最後示弱。 但他不會的,她是他永遠的君王,只要他還愛著她,她天生就擁有宰制他的權利。 她出來了第二次,已經被柳熙寧抱去浴室,洗了澡洗了頭,還清理了後面的腔室,一邊沙發上宿醉的新郎白彧棠才悠悠起身。 「嘶……我看到了什麼?」白彧棠揉著疼痛的太陽xue,皺眉看著眼前衣衫凌亂,玉體橫陳的兩人。 「這種情況,叫夫目前犯喔。」白彧棠看到韋星荷眼底閃爍著紅光,就知道老婆目前狀況不太正常。通常出現這種情況,要嘛是嗅到「背叛者」的氣味,要嘛是餓了。 「……」最近他忙著準備婚禮,頭不沾枕腳不沾地,的確沒有好好的餵飽她。只是在婚禮當天被這麼對待,他心裡還是不太開心的。 「逗棠棠的。」韋星荷鑽進他懷裡,輕柔地按摩他的太陽xue,幾乎在她指尖觸碰到他的那一瞬間,他顱內的脹痛就消失了,而脹痛順著血液一路往下,匯聚在他罪惡的端肢上,「在等你醒才要吃正餐呢。」 白彧棠再仔細一看,柳熙寧的陰莖根部套上了鎖精環,而韋星荷的xue,濕濡但不是很腫,還沒被打開,不像是做過的樣子。 「棠棠,我有點餓。」韋星荷像貓一樣貼上來,親吻他的喉結,「但我不想控制你硬唔──」 白彧棠正是剛成年的年紀,只要一個眼神就能讓他勃起,他揪起韋星荷一側的rufang就往嘴裡送,粗暴吸吮乳首的同時,還不忘狠狠瞪一眼旁邊一臉無辜的柳熙寧。 「我沒睡死,只是頭痛起不來。剛剛你們的對話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不會伺候人?今天我就伺候到妳闔不上。」白彧棠語氣驟然變得狠戾,勃發的怒氣半真半假,不知是為了配合妻子的性癖,抑或是真的對於在婚禮當天,妻子與小舅在自己身旁相互撫慰性器而感到慍怒。 白彧棠的動作稱得上是兇狠,他揉捏著韋星荷另一側的rufang,牙尖不時刮過敏感的乳尖,引得她微微顫抖。 「嗯唔……」韋星荷雙手推拒白彧棠的肩,拼命往對方臉上拱的胸口卻暴露出她的渴望。 白彧棠一手抓住韋星荷的雙腕,一手扯下頸間佩戴的綢緞領結,將韋星荷的雙手緊緊束縛在他身後。 柳熙寧在一旁靜靜看著這一幕,眼底透著隱忍的渴望,慾望具象化為胯下脹大的程度,叫囂著要開鑿、要破壞、要馴服對方直至失能。 她被擺弄成敞開雙腿的姿勢,正對著柳熙寧,雪般的乳上是少年恣意吞吃留下的口涎與青紫的牙印,尖端腫脹得像是隨時要泌出乳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