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山本武、狱寺隼人】压力释放的途径06 (第4/4页)
了狱寺一眼。 ——她知道她在做什么吗?! “……” 狱寺隼人咬住了自己的舌尖。 好苦恼。非常苦恼。 可恶,你这样我真的会…… 等狱寺回过神来,他已经把戒指套在手上,在虔诚地亲吻女性手上因他而产生的伤痕了。 悄悄地,把得到的宝物藏起来。 知道佛罗伦萨发生过什么很简单。只是半杯咖啡浏览始末书的功夫,狱寺就明白同伴对她出过手,以及所谓的“钻戒和锁链”是为谁准备的—— “怎么可能让给你啊。”点了支烟,狱寺自言自语道。 山本武有在动用彭格列的关系网找她,为何以如此里世界的庞然大物还能找不到,当然是因为他稍微做了一些引导。 如果是云雀大概就瞒不过了。还好是棒球笨蛋。同为左右手,比起体育会系出身的同僚,他一直是更擅长文书情报处理的那个。似乎是有点卑劣,不过如果情况对调,以棒球笨蛋的个性,绝对会做出一样的事的。 “狱寺最近去日本很频繁呢?要注意休息啊!” “啊、那边公司事情比较多。” 姑且这样面不改色地敷衍过去了。 但也有瞒不过去的人。 或许出于女性特有的敏锐,彭格列的关系者中,最早发觉他开始谈恋爱的人是碧洋琪。幼稚到可以和蓝波吵作一团,眼睛里只有首领和工作,白长了一张漂亮脸蛋的弟弟居然和普通女性开始了恋情,还陷得很深——哎呀,碧洋琪非常欣慰,他们家果然对“爱”这件事是很有天赋的。 天赋什么的他才不在意。不过确实有很多想和她一起做的事。她向他描述在黑雨荡漾的地下室里弹钢琴的女孩子,他教她如何踩重音踏板;她拉着他等芍药花开等到午夜,他兴致勃勃讲吸血鬼讲个不停…… “在偷笑什么?” “因为想到了哈利·○特。” “哈?” “嗯,那句‘他的眼睛绿得像刚腌过的癞蛤蟆’……啊!” 眼疾手快地抓住脚踝,把试图逃走的女孩子锁在怀里用力挠痒痒,直到她笑得流出眼泪,狱寺想,这样的日子,能持续多久呢。 他曾踏过最深的黑暗与血腥,才能在年少时就得到Smoking Bomb之名。从追随十代目的那天、抑或离家出走的那天开始,他已拥有不得善终的觉悟。狱寺本不愿把她和这样的自己扯上关系,但果然…… 无法忍受她在别人怀里。不想把她让给任何人。 她可以定居日本,他愿意努力工作,三天只睡五小时,平衡在西西里和东京的时间; 她过往的事,他并不在意,因为他的过去要糟糕黑暗得多; 她可以一直作为普通人,惬意地走在阳光下,他会把一切不对劲之处都像草坪头对未婚妻那样瞒好; 她甚至可以……狱寺没有再深想下去。 只要她愿意继续把灰烬珍惜地捧在手心里,并始终露出那种像看到春日第一朵花、第一片新叶的柔软笑容。 就如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对话—— 晚宴幕间,女性在露台上把高跟鞋脱了,对着银亮雨幕出神,有一搭没一搭哼着某段旋律。她看起来洁白、幽丽得惊人。闻声回头看到他也并不惊窘,微微绽出一个笑。 “晚上好。”她说,“您也喜欢《雨中曲》吗?” - ①《面包师的女儿》是拉斐尔的作品,画像中的女性是一位面包师的女儿,也是拉斐尔笔下无数美丽圣母像的原型,是他的缪斯和爱人。